她嘟起嘴再留戀地看了一眼,便隨著金哲浩向門口走去。到門口時她又想起什麼,轉過頭:“以後別再臥室裏切洋蔥!!搞得整個房間烏煙瘴氣,不知道洋蔥是催淚彈嗎?走了!”
衝著艾愛的側臉扮了鬼臉,小聲嘀咕:“要不是腳受傷了,而且某人提議吃火鍋。誰願意在臥室裏切讓人不停流淚的洋蔥啊!我眼睛現在還疼呢!”
使勁瞪了瞪做無辜狀的蘇衡。這時一直被忽視的成浩站了起來掃視了一下我、蘇衡以及打嗬欠的小白一聲不吭地去了客廳。
房間裏頓時安靜了下來,連呼吸都沒有。
蘇衡見狀也自討沒趣聳聳肩,扔下一句“希望下次看到你的時候不要弄得跟叫花子,我都不敢說認識你了”就走了。
自戀狂不虧為自戀狂!不就是自己長得有多麼的帥,走到哪都有人來搭訕。還不是一大尾巴狼!
最後消失在視野裏的是小白。
他伸伸懶腰,走到臥室門口便停了下來。吱吱嗚嗚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最後以“算了……”結束了讓我莫名其妙的對話——“在百鳴寺,你們是不……是不是,kikiki……算了……”
整整在床上躺了七天才能下床去不遠的公園裏散散步。還好艾愛有點良心,沒有被愛情衝昏頭腦,每天下午三點都會和金哲浩到我家,卿卿我我到吃過晚飯後兩人相擁走出了我的家門。這該說她欠扁還是嫌命長啊。
小白一般兩三天才來看我一次,還沒蘇衡來得勤。
不知是小白對我變冷漠了還是蘇衡對我過於關心。每次聽見敲門聲都想看見那張溫暖如春的笑臉,可每每開門後就會把早準備在手裏德枕頭扔過去,附贈一句“你可以去死了”
“惡女,千薈青叫我來……”
“……查看她的屬下有沒有突然暴斃,或人間蒸發。”
“……”
“請不要每次找同樣的借口。OK?”
“喂,本來想帶你去玩玩的,看樣子……嘖嘖。”
“……”
無語……
還是同樣的話。
最終還是被他帶到了中心公園。
——還是同樣的地方,他是隻知道這個地方還是,路癡啊。每次都帶我來這。隻是,比三天前腰漂亮很多。
許多地方都掛了氣球和玫瑰。廣場中心設立了一個簡易的小舞台。一個大大的,用氣球做成的桃心被掛在了舞台後的廣告板上,舞台的四角都插滿了玫瑰和繞著彩帶。舞台旁還有工作人員在調整音響。很多乘涼的遊客都停下腳步,看了看舞台,然後走到位於左邊的一個公告欄前越看越興奮,最後和自己的另一半手拉手走到舞台前坐得端端正正的禮儀小姐麵前彎下腰寫了什麼後得到了以個粉色小信封。
“有人結婚搞活動嗎?”這是我的第一個想法。
“倒,除了這個想法呢?”蘇衡送了一個白眼外加以個暴栗給我。
“有人結婚請在場者去中白大廈四十八樓吃飯。”這是我第二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