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音在病房外麵的時候聽見媽媽抱怨的聲音:“你說你,大半夜的給丫頭打什麼電話,醫生說了隻是太過疲勞而已,你看這不好好的嗎”
“媽,爸爸不也是擔心您嗎。”涼音踏進病房握著媽媽的手為爸爸辯解道。
“喲,丫頭你來了,來,這裏坐。”涼音爸爸搬來一把椅子。涼音順勢也就坐了下去。
“好了,爸你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呢。”涼音笑笑說。
“那我去了,丫頭你娘倆也早點休息。”
大多時候,涼音的爸爸還是比較欣慰的,有這麼體貼的女兒和賢惠的妻子,所以他也特別的珍惜這個家。
看著父親的離去,涼音知道爸爸媽媽已經老了,而自己也已長大,是要好好陪陪他們。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22點多了,這個時候趕回去宿管阿姨早就關了大門,算了,還是明早回去吧。
“媽,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涼音蹭到媽媽身邊撒嬌的說。
“這麼大了,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雖然媽媽嘴上這麼說,但還是給涼音騰了一個地兒來,在她心裏孩子總歸是孩子。
碎塵光到學校的時候,遠遠的看見宿管阿姨正在關大門。“等等……這兒還有人呢。”
宿管阿姨看見是一個帥哥也就沒有抱怨了,任由他把夏亦可背上了寢室,下來的時候,塵光禮貌性的說了句:“謝謝阿姨!”而後,阿姨卻從背後回了句:“嗯,歡迎下次再來啊。”這阿姨也忒給力了吧,這一句話沒把塵光嚇尿,敢情他去了那種地方,指了指旁邊牌子上的幾個紅字“男!生!止!步!”於是轉身就走了。
第二天,天還灰蒙蒙的時候,那煩人的鬧鍾響了,夏亦可揉揉睡意朦惺的眼睛蹬開被子叫道:“涼涼起床了。”
這個時候應該是有個聲音“嗯”的,可是卻沒有。
“涼涼?再不起床就遲到了。”
沒有反映……爬上去看,床上空空的哪裏還有什麼人。嘴巴嘟了起來:“這個死丫頭怎麼起來那麼早。”顧不了那麼多了,涼音洗漱完畢後就朝醫學院跑去。
到了教室,隻見涼音早就坐在了位置上拿著一本英語書在那念。
“沒良心的,起床都不叫我,害我以為你跟著那些男人跑了呢,這樣,你讓我哥哥怎麼辦?”亦可衝上前抽出涼音的英語書憤憤不平的說。
“不是,你哥哥關我什麼事啊?”涼音疑惑的問。
“哎呀,你這個大嫂我是認定了。”亦可用書拍拍她的背。
“大嫂……這怎麼越抹越黑了,算了,懶得解釋,等到哪天我一定會證明碎塵光才不是我的真愛。”涼音撇撇嘴,心裏卻想到了昨晚的意外和那個叫阿布的少年,她並沒有告訴亦可昨晚的事,那隻是她和阿布兩個人的秘密。
在這場潰敗的青春叛亂裏,誰不曾在上麵留有淺淺淤青,誰不曾有過即便是閨蜜都不能告知的秘密,於碎塵光如此,於莫驍寒亦是如此。
如果不是那一個轉頭,或許亦可也不會看到屬於莫驍寒的秘密,隻是這一個轉頭也將他們日後的命運牽扯到了一起,或許早在開學的時候便注定了命運如此。
下午兩點的時候,上的正是那枯燥無聊的《思想道德與修養》,老師在講台上講的話根本就像催眠曲一樣,整個教室顯得特別的懶散安靜,隻有那黑板上還飄散著許些白色粉筆灰,夏亦可伸了伸懶腰,朝後麵望去全軍覆沒啊,不經感歎上課睡覺覺,下課打鬧鬧,考試就真的死翹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