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是將信將疑,如果他有線索,他早就去挖了,還用等到現在?
更何況,那可不是一百萬兩百萬的事,保守估計,張朝陽留下的家財,也得以千萬計。
“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看他怎麼說!”
我看了褚墨一眼,褚墨思慮了半響說道。
確實是這樣,這裏麵的疑點太多,沒準就是張禿子下的一個套,讓我們往裏鑽。
我回屋接了一瓢涼水,對著張禿子的臉澆了下去,張禿子一哆嗦,緩緩睜開了眼睛。
“說吧!”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等著他的答案。
他抬頭看了一眼褚墨,又哆嗦一下,也不提解蠱毒了,馬上開口道:“我以前也找過,可隻能確定一個大概的地方,具體的地點我也不確定!”
張禿子說他太爺爺張朝陽留下的線索是三棵大楊樹和一個小湖,可早年毀山造田,早沒了什麼三棵大楊樹。
至於湖,更是影都沒有,隻有農田。
“你說的地方,不會是三棵樹吧?”褚墨遲疑了半響問道。
“對,就是那!”
張禿子猛點頭,臉上出現了一抹希望之色。
三棵樹屬於三不管地帶,位於我們縣和臨縣的交界處,多山,自然資源少,那地方非常窮。
“吃!”
褚墨低頭想了半響,摸出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黑色藥丸,遞了過去,說道:“可以緩解蠱毒的發作,一個星期後,沒有解藥,你還是死!”
張禿子想都沒想,接過藥丸一口吞了下去。
吃下後,他眼巴巴的看著褚墨,等著褚墨的吩咐。
“滾吧!”褚墨皺皺眉說道。
“我滾,我滾!”
張禿子忙點頭,轉身便走,沒有一絲遲疑。
“等會!”
當張禿子走到大門口,褚墨叫停,張禿子哆嗦一下,回頭哭喪著臉問道:“姑奶奶,還有事嗎?”
“把電話號留下,我們有事隨時找你!”褚墨盯著他看了半響,緩緩的說道。
“好好!”
張禿子露出一絲喜色,馬上報了一個號碼。
“媳婦,你怎麼了?”
張禿子走後五分鍾,褚墨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愣愣的看著大門發呆。
“沒什麼!”
褚墨回了一句,又陷入了那種呆滯中。
“你不會真的想去三棵樹吧?”
秀秀不知何時出現,蹩著眉頭問道。
“想去!”
褚墨肯定的點點頭,給了一個答案。
“你想好了?”秀秀的眉頭緊鎖著,神色凝重的問道。
“想好了!”褚墨肯定的點點頭。
我看了看褚墨,又看了看秀秀,從她倆的態度我便能看出,那個什麼三棵樹肯定有問題,否則秀秀不會出現。
秀秀每天除了修煉就是修煉,輕易不會出現,即便是出現了,神色也差不多,冷的和冰塊一樣,即便是對我,也沒啥好臉色。
特別是雙修的時候,最近她是越來越冷,我要是有點啥多餘的動作,她一定會把我糾正過來。
每次看到那張和冰塊一樣的臉,我都有種錯覺,會不會就這樣被她嚇的萎了,從此就當不成男人了!
時隔多天,我又一次在她的臉上看到了擔憂的神色,可以預見,這次的事情不簡單。
“媳婦,咱們沒必要較真,那個張禿子沒準就是糊弄咱們,給咱們挖坑,咱們沒必要跳!”
我趕忙勸著,什麼寶藏,什麼幾千萬甚至上億的資產,全都沒有褚墨的平安重要!
“有些事,無法逃避,哪怕你把自己催眠,強迫自己忘掉一切,但總有一天,會有人再次幫你記起那些事!”
褚墨看著我的眼睛,說道:“逃避不如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