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忘憂冷冷一笑,“我可以當我是愚昧,但這是事實。”
“事實?”丁笑加大手中的力道,“你以為有那張紙就能捆綁我了嗎?告訴你,我早就厭倦了你,你現在耍各種手段我都不會睡你。”
如此羞辱的話換以前丁笑根本不屑開口,可如今卻說得這般順溜,柳忘憂的心碎了一片,是她改變了他嗎?
“可是如果不這樣,你跟別人睡的豔照就成為焦點了啊,你說,董事長能怎麼辦呢?他不會不會裁掉你這個副總裁之位?”
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柳忘憂自然是知道丁笑很在乎在丁氏的職位與股份,若是沒有了副總裁之位,那他辦起事來可就沒那麼順暢了。
丁笑聽此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他掐得更狠了,“好啊,沒想到你居然跟蹤我。”
“我沒有。”柳忘憂搖頭,“你快放開我,你將我弄傷了明天的婚禮怎麼舉行?”
“舉行?我從來就不想跟你舉行過什麼狗屁婚禮,上次訂婚是不得已,我見不過丁泉事事走在我麵前,你懂不懂?如果說要真的結婚,我會娶季海心,而不是你。”
轟!
如同晴天霹靂般,柳忘憂的心徹底碎了,於丁笑,她千防萬防夏安蕾,沒想到最該防的人卻是季海心。
她突然哈哈大笑了兩聲。
季海心,你有一個丁泉你還不知足嗎?你為什麼還要讓丁笑為你發瘋?
季海心,我上輩子欠你很多錢還是欠你很多男人?為何這輩子我看中的男人都選你而不選我?
“董事長到。”
門被推開,丁笑不得已放開柳忘憂。
柳忘憂癱在地上,滿臉上淚。
丁笑向前,“爸,你怎麼來了?”
“啪!”
一巴掌狠狠甩在丁笑臉上。
丁笑怔住。
從小到大,不管他做了多少錯事,爸爸從未打過他,而這次,他隻不過是玩幾個女人被拍而已,至於挨打嗎?
“爸,您打我?您居然打我?”
有人過去將柳忘憂扶起。
“我就打你怎麼著?想我丁遠航經營這麼一家跨國企業還從未被人笑話過,如今,你知道外麵都在說什麼嗎?”
“你玩什麼女人不好,居然妓女也玩,你以前不是潔身自好,看都不看女人一眼嗎?如今,你是怎麼了?”
“玩也就罷了,居然還讓人家拍下來,你知道那些相片有多麼不堪多麼惡心嗎?”
“爸!”
“不要叫我,立馬跟柳忘憂去準備婚禮,雖然倉促了一點,但我要讓你舉行最盛大最豪華的婚禮,將這次的醜聞遮掩過去,哼。”
“爸!”
“不要再叫我了,我為有你這樣的兒子感到丟臉,還有,你再敢對柳忘憂不敬害她明天無法出席,那麼,你死定了,別說是丁氏不能呆,就連丁家,你都不要回了!”
“爸!”
“哼。”
大夥都在外麵戰戰兢兢地看戲,對於丁笑的醜聞,公司裏早就像炸開來,再看丁董事長這般生氣,大夥都感覺頭頂上頂著一片烏雲,隨時都有可能下雨。
“老天,這幾天高層們脾氣肯定很緊,你們做事可不要出錯啊,要不然一被丁氏炒,哪家企業還敢要我們啊。”
“就是,就是。”
“真是的,都是丁二少害的。”
“哎,我看這個丁二少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還是丁大少好,瞧他當上總裁之位後,咱們看來這個月有希望拿獎金。”
“嗯,丁大少人做事幹脆利落。”
“現在隻希望他能盡快找到季小姐,這樣一來他心情大好,沒準啊,工作處理得更出色,這樣咱們月月拿獎金都不是問題啊。”
“就是,就是。”
……
一時間,公司所有支持丁笑的人心全都失去,所有的人心全都向齊了丁泉。
丁笑被壓去跟柳忘憂選西裝,選婚紗很是沮喪,他敢不得立馬就殺掉柳忘憂,但又礙於丁遠航的話。
“告訴你,你不會得逞的。”丁笑恨恨地瞪著她,“等婚禮一過,我立馬殺了你!”
柳忘憂笑了笑,“這要看看你舍不舍得丁氏和丁家了。”
“狐狸精,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妖術迷惑了我爸爸,他居然給你這樣的指令,說,你是不是跟他睡了?”
柳忘憂對丁笑簡直是失望透了,“丁笑,如果可以,我倒真的希望嫁給你爸爸那樣的男子漢,也不要你這種小人。”
“你!”
“怎麼,你想打我還是殺我啊?”
丁笑氣得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