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漾拎著一個死人出來了。
“不是老大,是你妄想買殺死殺夏安蕾的殺手。”
柳忘憂倏地瞪大瞳孔。
“怎麼會這樣?”
“柳小姐你真搞笑,若說到錢,你有夏安蕾多嗎?你可以出幾十萬取一條人命,又怎麼沒有料到人家會出個上百萬來反取你的命?”
柳忘憂全身劇烈顫抖。
“好在老大叫我保護你,要不然,你早就死幾百次了,走吧,老大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等你。”
這一路,柳忘憂雙腿一直都在打顫。
她在心中暗暗發誓,夏安蕾,你這個賤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某茶館。
丁泉正慢慢地品著茶,“怎麼?愛情真的會讓人喪失理智到要去殺人放火嗎?”
柳忘憂氣不過倏地奪過他手中的茶‘啪’地一聲砸到地上,“丁泉,我討厭你遇事永遠都這副冷靜的樣子,你明明很緊張的,你憑什麼演戲演得這般逼真?”
丁泉冷冷地看向她,“演戲嗎?你說這個世界上哪個人不都在演戲?”
柳忘憂一時氣結。
“柳忘憂,記住股票別超過了預定時間拋,明天我會跟爸爸說明讓丁笑娶你,後天就在那裏演一出戲吧,不過免不了受點皮肉傷,記住,先苦後甜。”
柳忘憂抿唇。
“回去吧,別再找夏安蕾的麻煩了,否則惹禍上身,我也救不了你。”
柳忘憂看向丁泉,“是不是救出季海心之後,丁笑便不可以留在丁氏了?”
丁泉不說話。
“那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最後一次見麵。”
丁泉轉過身,“你該回去了。”
淚水流滿柳忘憂的雙眼,“丁泉,念在我愛你這麼多年的份上,可以最後一次抱抱我嗎?”
“你不走,我走了。”
丁泉說完,轉身就走。
經過她的身邊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屬於季海心的香味。
柳忘憂不再奢望,丁泉就是丁泉,他從頭到尾都是個無情的男人,隻有對他鍾情的季海心才能一味的容忍,她對他怎麼怎麼好都趕不上季海心的一根頭發。
她輸得好狼狽。
丁泉,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做出傷害你半根頭發的事。
我錯了。
淚水從她的眼角劈啪地掉落於地。
夜,靜悄悄的。
房子裏空空蕩蕩,全世界好像隻剩她一個。
丁笑從夏安蕾那裏出去之後終是不放心又去實驗室看了下季海心,雖說對她充滿懷疑,但卻不好發怒,隻好繼續演戲。
“今晚我留下來陪你,好嗎?”
對於一個失去記憶的人,要取得她的信任其實對她好點就罷了,隻要對她好,她肯定會心動。
季海心溫柔一笑,“好啊。”
有奸情。
本來很想留下來的丁笑猶豫了,一個失去記憶的女人居然能用夢小凡身上拿到竊聽器,可見她並不簡單,萬一她耍了什麼手段想要害他,那他豈不是防不勝防?
“我突然記起來公司還有些事沒有處理,這樣,我明天晚上過來陪你,好不好?”
季海心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