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笑唇角勾起一抹殘酷的陰笑。
“泉,海心還沒有找到嗎?”
丁泉點頭,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我也知道你辛苦了,其實公司完全可以給你放個長假讓你好好去找她,但是你剛上任要做出點成績來,否則將來如何服眾?”
“董事長,我知道了。”
丁遠航拍了拍他的肩膀,“瞧你最近又不吃飯了吧?人都瘦一圈了,泉,我知道你失去海心很痛苦,但也不能拿身體來開玩笑,你有胃病,自己的身體要自己愛惜,否則將來海心回來了,你難道想讓她擔心?”
丁泉點頭,“我知道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出去工作了。”
“嗯。”
丁泉剛轉身,丁遠航又叫住他,“對於有人偷買丁氏股份這件事情,你如何看?”
丁泉轉過身來,“這件事情我會去查。”
“不用,我知道你工作忙又要找季海心,你不必浪費時間去查這件事,我隻是問問看你有沒有懷疑的人。”
“丁笑。”
丁泉幹脆地說完,然後直徑地走出辦公室。
聽此,丁遠航大驚,丁笑,他沒事收購丁氏幹嘛?以後他老了,丁氏還不是交由他們兄弟來打理?
“小梵,這事你怎麼看?”
“董事長,我認為丁大少的話不能完全信,依我看他極有可能是為情所困,聽信有心人的話,不過董事長請放心,給我十天,我一定將這百分之十的股東查到。”
“嗯,去辦吧。”
季海心將夢小凡扯起廁所,“麵壁思過。”
“季海心,你才是個瘋子。”夢小凡大罵。
“對,我就是個瘋子,而且還是個失憶的外加懷孕的瘋子,怎麼樣?”
“無可救藥!”夢小凡瞪大瞳孔。
季海心在她頭發上拚命地找隱形監控器,“給我乖乖呆著,否則丁笑來了,我絕不會讓你好過。”
“死瘋子。”
“你才是死瘋子。”
廁所雖然沒有監控器,但說話的聲音他們肯定也能聽到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懷疑,季海心跟夢小凡在廁所一直對罵著,直到季海心從夢小凡的頭發中拿到監控器。
“你跟丁笑沒有任何關係,這孩子是丁泉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丁笑他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你出去吧,免得他們懷疑,記住一定要想辦法將這監控器帶出去。”
季海心點頭。
“給我乖乖呆著。”
專家見季海心出來時一臉憤怒生怕她一有個什麼閃失流產了威脅到她的生命,那這裏麵的人就得全都死光了。
“季小姐,這是很好的安胎藥,您喝了消消氣,為了寶寶著想,少動氣。”
“你管我那麼多做什麼,出去。”季海心將那碗安胎藥打翻,冷冷地吼道。
“季——”
“出去。”季海心指向牆壁。
該死的,四周的設計都是一模一樣的,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辨別方向的。
專家無奈地走了出去,季海心很仔細地盯著他走的方向,然後再猜測他按的密碼。
看來一時半分也猜不到他按的密碼,她隻能陪著夢小凡一塊繼續演戲了,但願夢小凡別騙她,否則——
“丁總,外麵的個自稱是丁氏的模特夏安蕾要見您。”
秘書來報,丁泉皺了皺眉。
“不見。”
“可是她說如果您不見她,她就不走。”
丁泉怒了。
臭女人,這般狠心,連自己深愛過的人都敢狠插一刀,好啊,來得好,他正想為煊刺她一刀,看她痛不痛。
“叫她起來。”
夏安蕾過一會就進來了。
“你就是夏安蕾?”
夏安蕾微微一笑,“是。”
丁泉瞪向她,夏安蕾並不害怕,反而大膽地盯著丁泉,他跟丁笑長得很像,除了那雙藍眸有區別之外。
一想到丁笑的勇猛,她不禁心中是暖,不知道丁泉……
呃,想遠了。
她今天是想來看莫鴻煊的,雖然很恨他,恨不得他死掉,但是那一刀下去之後,她發現痛的是她的心。
“怎麼?想必你不知道我的手段吧?人不犯人,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十倍奉還,你給煊一刀,你說,我給你十刀如何?”丁泉邊說邊亮出一把又尖又鋒利的水果刀,“看煊的傷口,想必是這種類型的水果刀吧?”
夏安蕾嚇得全身癱瘓,節節後退,“丁總,您是開玩笑的吧?”
丁泉把玩著手中的水果刀,冷冷地看向她,“你覺得呢?”
“你會武功,不會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