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忘憂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丁泉跟季海心順利訂婚了,這個原因打擊使得她感覺天地在瞬間都倒塌了,她有些承受不住。

丁笑一進家便摔東西,別墅裏價值上百萬的花瓶都被他摔碎了,柳忘憂也不管,自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丁笑的保鏢們也不敢去惹發怒的丁笑,生怕被他揍。

好久,丁笑將家裏所有能摔的東西都摔了但仍發泄不了心頭之恨,幾個保鏢更是戰戰兢兢,而一旁的柳忘憂想著丁泉與季海心此刻正在卿卿我我更是受不了而難受地捂著疼痛的心。

丁笑將注意力轉移到沙發上的柳忘憂,見她一臉痛苦更是氣憤了,他都這般氣她居然都不來安慰他,而且能跟他訂婚不是她最高興的事嗎?為何今晚的婚禮從頭到尾她都沒有笑過?那車上她主動挑逗自己又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說她不愛他了?

雖然丁笑不愛她,但卻承受不了這一事實,雖然不奢望她能像季海心那樣愛自己,但是在心底還是變態的希望她是深愛著他的,這些年有季海心在瘋狂追求丁泉,而他有柳忘憂在堅持追他,他按兵不動,跟著丁泉較勁,看看柳忘憂跟季海心誰能堅持更久,這也是一項挑戰魅力所在。

丁笑憤怒著將柳忘憂拎起來狠狠丟到地板上,“你說,你什麼意思?你板著一張臉給誰看?”

隻聽見“碰”地一聲,柳忘憂的頭狠狠地砸到地板上,她再也忍不住淚水滾落,“丁笑,我板我的,你板你的,我不管你,你憑什麼要管我?”

好樣的,居然還敢頂嘴,她以前那些柔情哪裏去了?為何來丁氏上班之後她就開始變得刁蠻?她的柔情難道在那一晚全都給丁泉了嗎?

丁笑拎起她的衣領,“好樣的,柳忘憂,你是不是愛上丁泉了啊?”

柳忘憂也是一驚,然後衝著他吼道,“你什麼意思?”

“嫁給我不是你的夢想嗎?你今晚從頭到尾都沒有笑過,眼睛一直從未離開丁泉,什麼意思你不懂嗎?”

“是,我是想著若你也能變成那樣該多好,可是你呢?你從頭到尾什麼時候給過我一點希望?就連在床上也是羞辱我,丁笑,你想要我的心,可是你呢?你有給我你的心嗎?”

“我沒有心!”丁笑飲恨道。

“是,你沒有心,所以你才想要致丁泉於死地!”

“你憑什麼來教訓我?你呢?你不也將季海心致於死地嗎?人家季海心對你多好,若是我哥也對我那般好,我會這樣對他嗎?柳忘憂,說到狠,你比我狠千倍萬倍!”

“夠了!”柳忘憂淚如泉湧,她今天已經夠悲傷的了,她不想再這聽這些話。

“沒夠呢!”丁笑將她再次狠狠丟到到地板上,“你這個沒點用處的家夥,自從進了丁氏之後,你從未幫過我什麼事,反而幫倒忙,這讓我不禁懷疑你是不是丁泉派來的臥底!”

柳忘憂瞪大瞳孔,怒吼道,“夠了,丁笑,既然你懷疑我何必又要娶我?為了達到你該死的野心,你叫我跟誰睡,我都照做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至於失敗,那是你沒用,你不用把事情全都推到我身上,這些年來,你就沒有一次鬥贏過丁泉!”

“碰——”柳忘憂的身體被丁笑狠踢著飛到牆上,再狠狠地摔倒於地。

她大概是因為太悲傷而忘了眼前的人是丁笑,是這世間最大的惡魔,他是最受不了別人刺激的,而她居然因一時之氣去刺激他。

“碰——”柳忘憂再次從這邊牆飛到那邊牆,鮮血從她嘴裏溢出。

她笑了笑,他可以將季海心打得半死不活,可以殺死他的親哥哥,他也可以因一時之氣殺死她。

“你說?我鬥不過丁泉嗎?我真的鬥不過丁泉?”丁笑的聲音如同鬼魅,再次用力將她踢飛,他本來就憤怒至極,再加上柳忘憂的刺激他更是憤怒到整個人都要爆炸。

柳忘憂“啊”地慘叫了一聲,然後嗚嗚哭了起來,她本來就是嬌弱的大小姐,她根本就承受不住這樣的毒打。

丁笑繼續施爆——

他的腳勁十分有力,每一次撞擊到牆上,柳忘憂都感覺自己要斷氣了。

在一次重重的撞擊之後,她的牙齒掉了好幾顆,痛得她哇哇慘叫。

萬鵬飛等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怕柳忘憂因此而喪命,再怎麼說她現在是他的未婚妻,今天剛訂婚明天就爆料她死去的消息貌似有些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