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既然是限量版的,又買不到,加上他這麼喜歡,隻好洗嘍,隻可惜委屈她受傷的手,不過她有辦法,戴上手套就OK了。
再說了,這也不能全怪她的嘛,他明明知道她來那個了偏偏要留她下來睡覺。
嗯,要是洗幹淨了他還挑剔,她就跟他擺道理,有理走遍天下,反正她是不可能打包走人的。
柳忘憂自從離開岑譽勝和汪雪慧的家之後一直沒有回公司,她一時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解釋這次的失敗,內心複雜難耐。
玩了一個下午之後,柳忘憂整理好儀容,上班去了。
她一進丁笑的辦公室,丁笑就用陰鷙的目光瞪著她。
“怎麼?你舍得回來了?”丁笑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一口將她咬碎,他一直以為她很聰明,至少要比季海心聰明,沒想到,她卻輸了,而且輸了她還不敢回公司!
這點,罪不可恕!
柳忘憂挺直背脊,笑容甜美,“相信你都知道了,我不再作解釋。”
丁笑揪著她的衣領,“在走秀會那天之前,你一定要想盡辦法讓他們跟丁泉違約,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違約金,我們付。”
柳忘憂笑得很酸楚,“丁笑,難道你又要我利用身體去勾岑譽勝嗎?你不知道他鍾情於汪雪慧嗎?”
丁笑冷笑,“哼,柳忘憂,你勾男人的方法不是很厲害嗎?我們兄弟倆都被你破身了,不要告訴我搞不定一個岑譽勝!”
柳忘憂感覺很悲涼,“丁笑,難道在你心中,我隻是被利用的工具嗎?”
丁笑聲音冷若冰霜,“你該幸運你被選作工具。”
柳忘憂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拍、拍!”
兩記響亮的巴掌打在她精致的臉上。
“這是失敗的懲罰,再有下次,你就OVER了!”
撫摸著疼痛的臉,望著他冰冷的背,柳忘憂慢慢地退了出去。
淚水終於在轉身的那一瞬間迅速滾掉。
OK,一切都弄好了。
季海心伸直腰,床終於被她擦幹淨了,不過卻也全都濕了。
她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將這張大床拉到陽台去曬,幸好今天有陽光。
看著溫暖的陽光,她內心充滿感激,這陽光仿佛就像是為了自己而出來的,真是太開心了。
“季海心,你在幹什麼?”憤怒而冰冷的聲音響起,嚇得季海心整個人往床上倒去。
“你居然把床拿出來曬太陽,你腦子抽了嗎?”丁泉氣敗地將她從床上拖開,然後親自將床拖回臥室。
這裏麵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的最愛,是他親自花了很多時間去挑選這些家具的,所以,他舍不得買新的,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是個固執的人,對於舊東西有一種偏愛到BT的地步。
“這該怎麼辦啊?也不能全怪我啊。”跟在他後麵的季海心委屈地嘟了嘟嘴,為了他的床,她忍著肚子痛摸了那麼久的冷水,他就不能理解一下嗎?
“你還有理了?”丁泉恨不得一掌將她拍飛。
“是,我承認我不該弄髒你的床,是你自己要求我睡這張床的,我怎麼會知道弄髒它嘛!”
“季海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