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剛剛想殺人的表情,季海心打了個寒顫,“若我想活命的話現在就選擇乖乖消失。”
“那就好,”柳忘憂說完勾起季海心的手,“走,咱們痛快玩一玩,分開這幾年,你可讓我想死了。”
兩人正要坐著電梯,丁笑突然如鬼魅出現般冷漠無情地朝這邊走來。
柳忘憂僵住,季海心也是渾身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電梯“叮”地一聲打開,兩人卻心有靈犀般無人敢跨進去。
丁笑高大的身影將兩人嬌小的身影籠罩住。
隨著他一步步逼近,季海心感覺那股冰寒再一次向她襲擊而來。
他們真不愧是親兄弟,長得像也就罷了,偏偏在氣勢上都這麼像,真是有點——吃不消!
丁笑走到兩人身邊停了下來。
“總裁。”柳忘憂柔柔地叫了他一聲。
丁笑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並不答話。
柳忘憂感覺臉上被誰狠狠抽了一鞭,又痛又辣。
季海心抿緊嘴唇,用力地拉著柳忘憂朝電梯跨了進去並迅速按下1。
一雙大手卡住了電梯。
柳忘憂瞪大美麗的瞳孔。
下一秒,季海心被丁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電梯拉了出來。
柳忘憂大驚失色,尖聲叫起,“總裁。”
電梯“叮”地一聲關上。
季海心被拉到了外麵,柳忘憂最後那惶恐的眼神深深地印在她的眼底,正如每次與姐姐分開那般。
她的手被丁笑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力氣大得嚇人,他的手同樣也是冰冷如霜。
小手,很痛。
季海心奮力掙紮終是無法掙開他的大手。
她有些憤怒地看著他,“丁笑,你想怎麼樣?”
丁笑如同魔鬼般的臉勾出一抹陰鷙的笑容,並不答她的話,而是拽著嬌小的她一步一步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季海心被逼跟著他的步伐。
門,被他狠狠地關上。
同樣,季海心精致的下巴被他無情地捏著,有種不捏碎不罷休之感。
想起眼前這隻魔鬼以前對她的種種施暴,季海心徹底怒了,“丁笑,放開我。”
唇角勾起一朵無情的笑緬,他的聲音如同黑夜裏的罌粟,“我親愛的棋子,多年之後再見到你,可好。”
季海心憤怒地掙紮,“丁笑,我從來都你的棋子!”
“錯了,”手中的力道捏得更緊,他收緊瞳孔,“從你選擇跟我合作的第一天起,你便是我的棋子。”
另一隻手摸上她受傷的唇瓣,“告訴我,你如何勾引他的?”
季海心怒火填胸,“不關你的事!”
一股巨大的陰影罩下。
唇邊突然一痛。
一股鮮血又蔓延了出來。
“他能吻你,你照樣能吻你,你記住,這是屬於我的印記!”
看著他小人得逞的笑了起來,季海心憤怒地擦試唇邊的鮮血,“丁笑,你跟丁泉最大的區別就是——”
“是什麼?”他饒有興趣地盯著她的小臉問。
她的臉在憤怒的時候會逞粉紅色,如同一朵剛開的鮮花,美麗誘人,使向來不近女色的丁笑心在瞬間突然多跳了一拍。
“你比他更小人!”
憋了一口氣,她終於憤怒地宣告他的罪行。
“多謝誇獎。”丁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般地笑了起來,“我向來隻打算做小人。”
季海心憤怒掙開他的手,轉身就要去扭開門。
腰間倏地一緊,季海心被他有力的雙臂如同烙鐵般箍緊,他將頭重重地壓在她的肩膀上,“我喜歡挑戰,既然哥哥喜歡你,我就想染指你,你說,該怎麼辦?”
她用力甩動著身子,警告道,“丁笑。”
丁笑無視她的憤怒,將她的身子板正,粗魯地捏緊她的下巴,目光冰冷惡毒,“告訴我,你剛剛是如何跟他親吻的?”
季海心眼中全都是怒火,她也不說話,就那樣死死地瞪著她。
這張與丁泉一模一樣的臉,若不是那雙眼睛,世人定是分不清兩人。
“回答我的問題!”
丁笑有些控製不住地怒吼。
“丁二少,你不覺得花時間在我身上很浪費嗎?你以前不是千方百計想要丁大少談戀愛麼?現在他既然有這個意思要談戀愛,你卻又從中作梗,你不怕他真的一心一意撲在工作上,到時候,你有把握打贏他嗎?”少女冷靜而又睿智地幫他分析道。
捏住她下巴的手不由得放鬆。
“繼續做我的棋子。”
“我從來不是誰的棋子。”
同樣的錯誤她不會再犯第二次,以前那次是迫不得已,現在她已經心無牽掛,他想要再次威脅她,那他還不如回家洗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