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練到臉部肌肉僵硬仍是沒有效果,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笑容對我來說竟然比登天還難。
凡從我手中拿過鏡過,“不會笑也挺好的,這樣不會有皺紋,不過有個麻煩可大了,萬一N年的某天我白發蒼蒼滿臉皺紋而你仍是肌膚如雪那可怎麼辦才好?”
“凡,不要說笑話了,我真的不會笑。”
他擁著我,“慢慢來好了。”
感覺就像是浪費時間做毫無意義的事情,也許我真的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凡,挺晚的,你明天第一天上班呢,睡覺吧。”
他的手熟練地伸進睡衣,“睡覺之前先運動運動,我們好久都沒有動運了……”
我的臉驀地紅了,自從我受傷到痊愈他一直都很安份。
第二天大清早我就趕起來給他弄早餐,他也沒多睡一會跟著我一塊起來。
吃完早餐,他穿著西裝,精神抖擻地出門了。
他走後,我很無聊,隻有把自己關在房中寫小說。
這次,我寫的小說是關於我與他的故事,書名還沒有想好,就直接“啪啪”地在鍵盤上敲打內容了。我們第一次見麵,他第一次整我,我第一次整他,第一次……我們之間有太多太多第一次了。
寫作一旦投入我就會記掉所有的事情,把自己融入到小說中去了,我很感動看到這樣的評語:我感覺到很痛,因為我是用心在看。
直到阿定敲門我才知道該吃午飯了。
我給凡打去電話,他好像挺忙沒有接電話。過了一會兒他才給我回電話,“心,不好意思,事情很多,我就不回去吃飯了,你跟阿寶他們慢慢吃,要多吃點,先這樣,我要忙了。”
“那你記得要先吃飯。”
“知道了,乖,親一個。”
習慣了每天有他在一起吃飯,今天他突然不在了,感覺心裏空蕩蕩的,幾乎沒有力氣提筷子。
“嫂子,您跟老大才分開不到五個小時呢,您就想他成這樣了,萬一他某天出差好幾個月怎麼辦?”阿彪打趣道。
我瞪了他一眼,“你這家夥越來越八卦了。”
阿彪急忙投降,“嫂子,我錯了。”
“如果可以,我真想像正常人一樣,這樣凡也不會為了我這麼累了。”
一口青菜含在嘴裏,淡而無味,平常有他在,吃什麼都香。
阿寶打了一下阿彪,“瞧你說什麼不好偏要說這個!”
“阿寶,沒有關係的,我已經習慣了,對了,這幾天多注意黎貝貝,她能蟄伏這麼久已經算是忍耐力極好的了,現在凡找到工作了就怕她按耐不住了。”
一股殺氣立即從阿寶臉上閃過,“她要是敢來我鐵定將她痛扁一頓替嫂子報仇。”
“就是,讓她嚐嚐骨頭搬家的滋味!”阿彪也是立即變臉。
“阻止她幹壞事就好,我不想這看這些家具被破壞,因為它們是凡的心血。”
“哼,她最好別太過分,否則我刀下不留人,在她臉上劃幾刀看她還敢不敢囂張!”
我瞪向他們,“現在我們的處境很危險,不準惹事。”
“是。”兩人不情願地應道。
晚上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凡下班然後我第一時間接過他的外套。
天氣很冷,我們沒錢買暖氣,所以隻能洗完熱水澡之後彼此窩在被窩中取暖。
日子過得很平靜,凡每天都是早出晚歸,他似乎每天都很累,一倒下就睡著,而且從不打呼嚕的他開始打呼嚕了,我想他肯定是被工作給累壞了。
我發現凡一天比一天消瘦,這樣的他讓我心痛極了。
這天晚上睡覺我問他,“凡,你的工作是不是很多?”
他摟著我,鼻子呼出的氣流非常大,“心,最近事情太多了,抱歉,我很累了有事明天說。”
就這樣,他說完便呼呼大睡。
為什麼他會累成這個樣子呢?難道他現在的工作比他以前在丁氏還要累?這好像有些說不通,以前丁氏有多少資料多少問題在等著他解決。
難道是另有隱情?
我開始感覺有些異樣。
他吃完早餐照例去上班。
我送他到樓下,“凡,我可以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嗎?”
他好像顫抖了一下,但很快便恢複鎮定,“沒什麼好看的,你乖乖呆在家裏。”
“你應該有辦公室吧?我呆在那裏不會吵到你的。”
“等以後吧,現在我還是新人呢,你去我辦公室不太好,好了外麵冷趕緊進屋去,我走了。”
他很快便招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了。
看他這麼累,我決定做些好吃的親自送去給他。
既然他不讓我去辦公室,我送到前台讓別人拿給他總算可以吧?
叫上阿寶他們一塊去超市進行大采購,我親自煮了好幾道菜,饞得阿寶他們直流口水。
把飯與菜裝入保溫盒,十一點鍾我們便出發了,從這兒坐車到凡的公司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左右,我想在十二點讓他吃到美味可口的飯菜,他那人一向很挑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