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我介紹下,我生在大明的山西省洪洞縣。父母跟隨沈萬三到到浙江做生意了一直沒有回來。我叫千語,不是說我話多,是因為我父親姓千。
我現在的職業,咳咳,有的拖大明經濟的後腿了,現在是個乞丐。
剛剛在一處有屋簷的牆邊醒了,昨天下了點綿綿細雨,附帶著最近打春雷,有點冷。起身找找我的討飯棍和裝錢碗,準備到人多的地方找點吃的,當然,能給個幾文錢那也是最好不過的啦。
肚子好餓呀,要去人多的地方找點吃的才好。我來到了人多的地方,看到這顆樹下擠滿了人,廟前麵的台階上也坐滿了人,一個老伯框裏還裝著一隻雞。看得我心癢癢,他怎麼不是賣炸雞的呢?再往前走,幾個威武的大漢在那報名,登記完姓氏之後就領取了二十倆銀子。
我偏著頭瞄了瞄,這還真是每個人都是發二十倆銀子。難道這是哪個富貴人家招保鏢,可是一看,這些摳腳大漢都是像種地的,看看他手指甲那麼髒,呃……不忍直視,呃心裏隻在乎他手裏的錢,還時不時瞄了其他人的錢袋子,看看碎銀子有沒有直接掉在地方,如果有那麼像珍珠大的掉在地上,那我這幾個月的飯錢都有著落了。
賣雞蛋餅的大媽在旁邊,我就拿著我的吃飯家夥碗對過去,大媽說今天生意好得很呢,得會賣了有剩餘的再給我。旁邊是嫁入她家的兒媳婦,她在那裏打雞蛋,調雞蛋汁。能不能打掉一個然後免費送給我?額,手法非常熟練,一點蛋清都沒有掉落,看來另外找下家了。
一個賣炊餅的,是個年過七旬但是看著腿腳很利索的老爺爺。
老爺爺,你的炊餅冷了,不好吃了。
老爺爺微微一笑,小夥子,我這裏有烤壞的半塊餅,都給你了。
隻見老爺爺把竹框裏麵的布拿掉,拿出了一塊燒得又爛有黑的炊餅遞給我。
早點有著落了,一嘴、兩嘴、兩嘴半,沒了。還好牙口好,就是有點卡脖子。
旁邊涼水井打瓢水喝去。
聽到士兵說,隻要報名搬家的就給二十倆銀子,還到安家的地方就給田地。
那麼好,我想想被叔叔趕出來,那幾塊田地,若是我去他處安家,那不是也有那麼大的田地了嘛。我也到前麵排隊去,還有一個士兵讓我看旁邊的告示。
我隻讀了幾個月的私塾,簡單的字我還是認得的,什麼帝呀,什麼二十倆銀子呀,我都看得懂。並且這位軍爺講的就是這上麵的東西,他也提到二十倆銀子,我也看到有二十倆銀子。妥妥的,他不會騙我的。接著排隊登拿銀子就是啦。
人排隊了人越來越多,還好我排在中間點,不然待會分不到錢了。久而久之,排隊的人也多了,在這大槐樹旁邊的人也越來越多了,這不科學呀,我們都快擠成照片了。
登記的官兵倒是好功底,寫那麼久的字也不累,而識字的大漢就把自己的名字寫上上麵,不識字的弄個手印,別人給他寫好名字,他在畫個圈表示同意。
每往前走一步,我就離我的二十倆銀子更近一步。得到他之後我要先去買個灌餅再買個雞腿。剛才那個炊餅不是我的飯量,我的飯量也不止這點。如果組織吃雞腿大賽,我準能拿個狀元。作為狀元,獎勵別的不多,給我一個烤雞就行。
前麵又少了兩個人,而銀子也越來越少,但是,我應該有份的。
突然有個人叫我前麵那個人三哥,他也回頭應了聲。
三哥,我們被騙了,這些銀子就是誘惑我能上當的。
額,什麼情況,我還沒長高看不見。但是我旁邊的人在跑了,我也不敢排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