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的意識漸漸清晰,一陣刺痛朝她的身體襲來,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鳳棲嚐試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又是一陣刺痛:我這是在哪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後,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湊到了鳳棲的跟前:你醒了啊,別亂動啊,你要幹什麼我幫你,不是我說你,你也真是的,再想不開也不能跳樓啊,現在的人真是的,動不動就搞什麼自殺,真搞不懂你們,唉。渴了吧?我幫你倒杯水。
女人轉身,拿起櫃子上放的水壺倒了杯水端到了鳳棲的跟前:喝吧,你都昏迷兩天了,沒喝水一定渴了。
看著端到自己跟前的水,鳳棲雖然搞不清楚狀況卻也還是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不過我真想不通啊,你說你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的家人們怎麼都不來看你呢?你是不是和他們的關係不太好啊,女人試探的問道。
聽了女人的話,鳳棲的頭疼了起來,她感覺有無數的東西朝她的腦子裏湧去,疼得不行的鳳棲抱住頭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那個女人明顯被鳳棲忽然的舉動給嚇住了:你。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你等著啊,我去幫你叫醫生,你。你再堅持一下子。
女人轉身朝門口跑去,卻被鳳棲給叫住了:你等等,不用去叫醫生,我沒有事。
女子有重新坐回了鳳棲的病床前: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你嚇死我了。
就在那個女人提及鳳棲的家人時,這具身子原身的記憶被喚醒了,所以就出現了剛才鳳棲抱頭呻吟的那一幕,而鳳梓也因此了解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叫做醫院,而自己麵前的這個身穿白衣的女人應該就是護士吧,至於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想到這裏,鳳棲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好像是因為那個叫做林薇薇的女生呢,那個林薇薇好像是這具身子原來主人的閨蜜,閨蜜?應該就是最好的朋友吧,嗬嗬,最好的朋友,真是好笑。又是一個被背叛的人嗎?
鳳棲的眸子裏就迸發出令人膽寒的恨意,不知道是為這具身子的原身還是為自己:林薇薇嗎?你想玩,很好,我陪你。
那個護士小姐仿佛是被鳳棲的眼神嚇到了,連說話也變得有些結巴:這。這位小姐,你。你沒有事吧。
聽到那位護士的聲音,鳳棲眸子裏恨意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人也變得溫和起來:我沒有事,你不用擔心。
你嚇死我了,你知道嗎你剛才的眼神太可怕了,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那位護士小姐撫著自己受到驚嚇的小心髒,心有餘悸的說著。
對不起啊,鳳棲抱歉的笑了笑。
那位護士急忙擺著手,急切的說:沒關係,沒關係,不過你笑起來真好看,嗬嗬,嗬嗬。
對了護士小姐,你剛才是說,我住院這幾天我的家人連一次都沒看過我是嗎?
是啊是啊,我就說嘛,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冷血的家人,自己的女兒傷的這麼重竟然連看都不看一下,唉,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那位護士小姐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是這樣嗎,連自己的親生女兒跳樓了都不來看一看,還真是冷血啊,不過從原身的記憶來看,這具身子原身的主人和她的家人的關係不是怎麼的好,父親對她不聞不問,更不用說是那個後母了,而且這個父親會對自己不聞不問那個後母在裏麵可是有很大的功勞呢。
那個護士看到鳳棲垂頭不語,以為鳳棲是在為家人沒有來看她而傷心,便出言安慰道:你。你也不用太難過了,說不定他們是太忙了,沒時間來看你也說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