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睡,可躺在他肩頭,她竟然睡了兩個多小時,他的胸膛硬邦邦的,墊得難受。
“阿塵,我要去床上睡。”
她嘟囔,整個人越睡越累,累得不願意睜開眼睛,掛在他肩頭,不肯動彈。
離家出走一年後,蕭逸塵似乎變得溫順,聽了她的話,抱她上了床。
她挨著被子,柔柔的,軟軟的,舒適地躺著。正睡著,裙底一冷,她一震,瞬間清醒過來。
“蕭逸塵!你……”
她喊叫,轉瞬之間,被他以吻封口,緊接著,腰離了柔軟的床,對蕭逸塵的辱罵變成了動聽悅耳的嚶嚀。
他總是有千萬種法子折騰她,鬧得她渾身燥熱無力,卻又不慌不忙地躺著,非是要她親口求他,才肯作罷。
“言言,求我給你。”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耳後,讓她無力招架,隻是委屈地顫抖著。
她倔強,努力地搖頭,才不要落入他的圈套,咬著牙堅持著,臉蛋紅得發燙,嬌小的身子在他身下瑟瑟發抖。
“言言,不乖,會被懲罰的。”
他咬了她的耳垂,從初識到現在,她始終如一,清純綽約如少女,即便想要他的撫慰,也是羞澀地不肯開口。
眼看著她整個人都蜷縮起來,仍是堅持,他心疼她,沒想著把她調教成聽話的寵物,隻要她在就好。
“言言,我愛你。”
他要把她揉進骨血,再不分開,那種刻骨銘心的痛,他不想再嚐。
天知道,淩墨言有多後悔重新回到他身旁,她回來的前三天,跟他幾乎一直是密不可分的狀態。
明明早上還在數落他不務正業,就知道欺淩婦孺,這會兒又被他扣押在床上。
這一年多,他到底憋得有多厲害,非是要日夜不眠不休地折騰她,同是一年,她的身子怎麼沒有特別的感覺。
“阿塵,不要了,我餓了。”
她真得是要瘋了,窗外的天烏黑一片,這會兒恐怕已經是晚上了,他們之間已經做了至少三個小時。
她除了累,就是餓。
蕭逸塵喘息地應著,一個翻身,讓她在上,捧著她的臉蛋,忘情地吻著她的唇。
不夠,不夠,他好難受,隻想吻她,抱她,愛她,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要。
“言言,說你愛我。”
他鬆了她,指腹撫摸她的雙頰,俊美的臉龐上冒出了一層細汗,桃花眸裏盡是濃情蜜意。
“阿塵,我愛你,真得真得好愛你。”
她沒骨氣地哭了,摟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肩頭,緊緊地貼著他。
她三十歲了,二十年都是苦楚,像路邊的一顆野草,被人忽視,被人踐踏,遇見蕭逸塵後,她成了他的女人,被他捧在手心,視若珍寶。
除了父母,蕭逸塵是第一個寵她的人,寵到讓她無法逃離。
“又嬌氣,不鬧你了,給你做飯吃。”
蕭逸塵敗給了她的眼淚,強壓著身子裏亂竄的火,認輸了。
“可是,我想要。”
她淚眼婆娑,一本正經地要求著。
難得小媳婦發了話,如果不服務好,蕭逸塵總覺得對不起她。
“寶貝,我親自給你演示什麼叫九淺一深。”
他魅笑,他記得她曾經很好奇這個,難得有機會,必須言傳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