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苒走到酒店,看到翁玉雪的時候,眉頭緊鎖著,翁玉雪迷迷糊糊的看著杜苒,隻覺得麵前的女人跟杜茶有幾分相似,突然之間翁玉雪想起了前段時間杜苒回國的新聞。
人頓時就沒有了困意,看著杜苒,翁玉雪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杜小姐,您幫幫我吧,我不想每天都被困在這個酒店裏,過著現在的生活。”翁玉雪很清楚,再這樣下去她整個人就要瘋掉了,如果翁家不倒閉還好,翁家的公司倒閉的話,她連酒店都會住不起了。
人在困境之中往往就會再無奢求,所以杜苒刻意等到了現在才來找翁玉雪。
她的目的很簡單,隻有最窮困潦倒的時候,翁玉雪才會發展成為一個聽話的棋子。
杜苒居高臨下的看著翁玉雪,開口說道:“我可以幫助你,但是你能夠帶給我什麼好處呢?”
翁玉雪立刻說道:“不管您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
杜苒微微一笑,俯身在翁玉雪耳邊說道:“如果我要你殺了翁宜姿呢?”
翁玉雪頓時一臉驚愕,她才被列為犯罪嫌疑人,現在這個時候真的去做這件事情無疑是找死,可是她也同樣恨著翁宜姿,巴不得翁宜姿早點死掉。
“杜小姐,我現在就是犯罪嫌疑人,但是隻要有機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翁玉雪跪在杜苒的麵前,一臉忠誠的說道,隻要有機會東山再起,她誰都不會放過!
杜苒微微一笑,將翁玉雪從地上拉起來,開口說道:“你放心吧,那個肇事司機的事情我會替你擺平的。”
翁玉雪聽到杜苒的話,瞬間放心了不少,她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杜苒喝茶,杜苒掃了翁玉雪一眼,翁家的幾個女孩兒相貌都些相似,卻隻有翁宜姿的相貌最為出類拔萃,也難怪慕連覺會舍不得離開翁宜姿了。
將一包藥粉交給了翁玉雪,杜苒起身開口說道:“這包藥粉,你找個合適的機會給翁宜姿喝下去,具體什麼時候我會通知你的,眼下你先把自己顧好吧。”
說完杜苒轉身離開,翁玉雪卻拿起那包藥粉琢磨著,杜苒交給她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難道是想借她的手殺了翁宜姿嗎?不管怎麼樣,眼下她的困境解決了,等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想做不想做完全就是她的一念之間了。
燈光下,翁玉雪的眼裏滿是算計。
第二天一早,慕連覺穿著病號服張口等著翁宜姿投喂,才吃一口粥,手卻順著衣服的下擺往上摸索,翁宜姿紅著臉緊鎖著眉頭,如果不是慕連覺酒精中毒十分嚴重,必須靠吃東西才養胃的話,她真想把早晨的粥都蓋在慕連覺的臉上。
“慕連覺,你鬧夠了沒有,這裏是醫院。”翁宜姿氣的站起來問道。
慕大少爺靠在枕頭上,桃花眼中滿是濃濃的欲望,薄唇輕啟開口說道:“我知道是在醫院啊,可是我太想念了,那天如果不是你感冒了,我早就綁著你得逞了。”
因為翁宜姿的突然離開,讓慕連覺失去了所謂的安全感,隻有觸碰到翁宜姿,感覺到翁宜姿,他才相信她的確是沒有離開。
隻是這些話慕連覺向來都不會說出口的,他撐著下巴看著翁宜姿忙來忙去,像個小媳婦兒似的,心裏暖洋洋的,開口說道:“翁宜姿,咱們結婚吧?”
翁宜姿的動作微微一頓,轉頭看著慕連覺朝著她暖暖的微笑,下意識的說道:“等你出院以後再說吧。”
慕連覺臉上浮現出一絲複雜的神色,他知道翁宜姿一直在猶豫,過去那個對自己言聽計從的翁宜姿,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這些不怪任何人,怪隻怪當年他對翁宜姿的無視。
牧一走到門口,正好看到慕連覺凝視著翁宜姿的畫麵,他的眼睛幾乎跟著翁宜姿房間裏來回的轉。
此時的牧一隻想扶額,這麼沒出息的一麵看一次就夠了,看久了可能會做噩夢的。
感受到牧一的存在,翁宜姿帶著東西離開了病房。
慕連覺也收起之前那玩世不恭的樣子,正色問道:“怎麼了?”
“翁玉雪那邊的事情有變化了。”牧一看著慕連覺開口說道。
果然,慕連覺的表情一瞬間晴轉多雲,仿佛隨時都會發怒一樣,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翁玉雪這個女人,不管是因為對方的心機,還是麵對翁宜姿的機關算盡。
這一次的車禍,慕連覺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跟翁玉雪脫不了幹係,卻沒想到竟然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