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晟曜匆匆進了宮,進了養心殿。
“兒臣參見父皇。”周晟曜行了君臣之禮後,謹慎的猜測急召入宮的目的。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章,看了一眼周晟曜“起來吧,賜座。”
周晟曜坐在椅子上,開口詢問“父皇急召兒臣入宮有何急事?”
“今日去了樽香樓與人發生了爭端?你前腳一走,後腳就有人上奏。”周天颯拿起剛才的奏章又批閱起來。
周晟曜有些迷茫,平時父皇定然不會專門叫他來說這些不值一提的事,那這次又會是什麼“父皇,珠雅在樽香樓與北相嫡女北月吟起了一些爭執,兒臣並無意與她激起矛盾。”
周天颯啪的一聲把奏章扔到周晟曜麵前“自己看看,你做了什麼!”
“太子周晟曜與樽香樓肆意殺害平民百姓,此件也並非首次。百姓如水,君為舟,水亦可載舟,亦可覆舟,為江山社稷,請陛下對太子行為進行懲處,對天下百姓有所交代,方可穩定。”
“父皇,這簡直是子虛烏有的事啊!請父皇明查。”太子立馬跪下,他哪裏能想到會有人用此事借題發揮。
周天颯談談開口“子虛烏有?不管此時是真是假,倘若太子失德,使東韻聯婚出現差池,北祁又該如何處?”
“望父皇恕罪!”周晟曜此時恨不得扒了北月吟的皮,好端端吃個飯,也吃到前朝去了。
“王太傅乃前朝重臣,此時秘諫上書也是明白此時的重要性,從今天起你就和憂霞公主好好培養感情,明日下聘,這月十六號大婚,好好準備吧,切不可再出外!”周天颯重聲囑咐。
聽著周天颯並沒有責怪之意,也暗自送了口氣。
“兒臣遵旨,隻是父皇,北丞相此次因指婚之事多少會有芥蒂,如今相府嫡女又如此出眾,兒臣怕他會放棄北夢馨,若他把北月吟嫁給別的重臣,萬一有了不臣之心該如何?”周晟曜可沒忘了北月吟,扒皮抽筋都難解心頭之恨的人,倒不如借此納入府,再好好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
周天颯聞言眯了眯眼“哼!你以為你那點心思能瞞得過朕的眼皮!這件事…。”
“報!邊關急件!”殿外一聲急報,打斷了周天颯的話。
“宣!”周天颯突然眼皮跳了跳,總有些不安穩。
一個太監急忙遞了一封密函。
“啟稟陛下,邊關緊急,西鳳二十萬大軍壓境,聲稱北祁軟禁了西鳳攝政王與其王妃,溜洲已失守,望陛下盡早定奪。”
“攝政王與其王妃?簡直反了!”周天颯怎麼也沒想到西鳳竟然會此時出兵,轉身把密函遞給周晟曜。
“父皇此時西鳳攝政王還在我北祁,他們盡然此時出兵!軟禁?王妃?這簡直啊信口開河!”周晟曜也很厭惡那個男人,無論是外表還是內在都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