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肖懷也知道翟宇軒不會答應,對方的態度很是堅決,但是沒辦法,誰讓陳土是他的朋友呢?既然陳土提出了這樣的要求,那就說明肯定有他的理由,肖懷作為他的朋友,不可能不幫著說話。
當然了,他能做的,也隻是幫著說話,到底能不能成,和他就沒有什麼關係了,反正這也隻是一個麵子活而已。
“是啊,肖懷雖然平時沒有什麼大腦,但是這一次,說的還是很地道的。”智囊團說道,“翟哥,你覺得呢?”
翟宇軒看著他,問道:“你是開公司的吧?”
“是。”智囊團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你遇到過麻煩嗎?很多惡心的商業競爭,陰謀詭計,你覺得應付起來難嗎?”翟宇軒摸著下巴說道。
“難。”這一點,智囊團倒是沒有做作,他做生意做了這麼久,最討厭的就是這一塊的,無奸不商,做生意的人,做大生意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大家都有心計,商海不比政途好混,而且殺人於無心。
每天,都會有做生意失敗,最終虧得奶奶都不認識的人跳樓,這在商界,並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君王一朝民,沒有經曆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人生的大起大落,很難承受。一夜的時間,億萬家財全部落進了別人的口袋裏,別說是跳樓了,跳江都不稀罕。
“我和你不一樣,你有很多的時間去想,去應付,去周轉,在這一塊,我也沒有你的大腦。”翟宇軒歎氣道,“我隻有我的辦法,誰搞我,我就弄他,誰黑我,我就揍死他,所以這一塊的勢力,你說我能不發展嗎?”
智囊團一愣,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他不得不承認,翟宇軒說得很對。就算是他,在必要的時候,也需要和那些人合作。那些混混,不管表麵上混得太好,隻要他們有錢,那就可以推動那些人,這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
為什麼總有人說,開大奔,穿西裝的老板,才是真正的黑.社會?因為他們才是那些混混的老大。翟宇軒不一樣,他可以培養自己的勢力,韋天明那些人,就等於是他的近衛軍,不會被別人調動,這樣一來,他想要發展自己的生意,也會變得簡單很多。
“我是一個膽子很小的人,我不喜歡冒險。”翟宇軒看著陳土,這也就是我不能答應你的原因!
陳土依然沒有說話。
“買賣不在仁義在,陳兄弟,你不願意幫我了,我也沒有意見,畢竟我不能給你想要的。”翟宇軒說完,站起身,端起自己麵前的白酒,一飲而盡,深深的吸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各位先喝吧,我也要去做我該做的事情了。”
說完,轉身離開。
“陳少,你怎麼不說話了啊?你真的決定放棄了?”智囊團等翟宇軒走了之後,趕緊看著陳土說道。
他真不知道陳土到底是怎麼想的,先前忙的那麼歡,現在真正到談判了,陳土竟然又選擇了沉默!
陳土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該說什麼?我要的他不給我。”
“那可以要別的啊!”智囊團苦笑著說道,“反正我們本來就不需要付出些什麼,最多打打雜而已。”
“我什麼都不想要。”陳土說道。
智囊團無語。
他覺得自己和陳土有些溝通不了了。什麼都不想要?這家夥還真是闊氣啊!
“陳少,說真的,翟宇軒真的不是一般人,你不該這樣的。”肖懷說道,“昨天我覺得他很聰明,像你和智囊團這樣,但是今天我才明白你們都不如他,如果你們是軍師或者丞相的話,他絕對就有帝王。”
“為什麼?”智囊團又有些不悅了。
“因為你們沒有他陰狠,沒有他會算計,也沒有他胸腔裏的那股豪邁之勢!”肖懷眼神閃爍。
智囊團沒好氣道:“他都握著你的半條命了,你還這麼誇他?”
“你知道張誠,張虎,還有李明嗎?”肖懷看著他說道。
“知道,我看過翟宇軒的資料,那三個人都是他的小弟,他們三個在名山市的地位,不亞於我們在江市的地位。”智囊團說道。
“是的。李明一開始就是青山集團的老板,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李明為了翟宇軒,放棄了一切,心甘情願做一個小弟,而張虎一開始隻是一個收收保護費的小混混而已,但是跟了翟宇軒,他已經隱隱有統一名山市的勢頭了。最後一個張誠,你們知道他原本是什麼人嗎?他是一個窮學生,天天還受人家欺負!”
肖懷說到這,就像全身的力氣都被人抽幹了一樣,軟趴趴的倒在了椅子上,苦笑著說道,“可是現在,他們都是手握重權的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