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皮膚很白,應該很少受到太陽的灼燒,而且你的手掌心也沒有老繭,但是在拇指和食指的之間,卻被摸出了繭子,這是經常用筆磨出來的。”翟宇軒解釋道。
秦重陽嗯了一聲,讚許道:“翟先生果然不一般!”
“客氣。”翟宇軒微笑。
“行了,我們都先上去吧!翟先生,我帶你去看看老爺子。”秦鳴說道。
“好。”翟宇軒點頭。
跟在秦鳴的身後,一行人都走到了三樓。
“你們都在外麵等著吧!我帶翟先生和林副院長進去看看就好了。”秦鳴轉過身吩咐了一句,說完,就轉身推開門走了進去,翟宇軒和林副院長緊隨其後。
進了屋子,關上房門,翟宇軒大致的掃了一眼房間的布局,微微點頭。
房間很好,窗戶大開,陽光斜射進來,采光非常的不錯,而且空氣也流通的很好。在屋子裏,所有的家具都是木質的,窗台下,擺放著一個書桌,上麵還放著筆墨紙硯,看得出來,秦老爺子應該是那種喜歡文藝的老人。
床榻上,老人緊閉眼睛,躺在那裏。
他的頭發白如雪,臉上布滿溝壑,鼻子堅挺,眉毛很濃,看得出來,秦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很是帥氣。
雖然他閉著眼睛,但是眼皮還在輕微的顫動著。現在的他,臉上無比的蒼白,呼吸也很緩慢,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停止了一般。
“前幾天,老爺子就在拚命的嘔吐,吐出來的都是發臭,烏黑的東西,送到醫院檢驗,醫院也檢驗不出來,請了很多醫生,他們也都無法診斷,隻是說老爺子是中毒。”秦鳴說到這,苦笑了一聲,道,“誰看不出來老爺子這是中毒了呢?”
“烏黑的東西,還發臭?”翟宇軒挑了挑眉頭,好奇的問道。
“是的,連吐了三天,最後也吐不出來了,隻是一直昏迷不醒。”秦鳴說道。
翟宇軒點了點頭,他走到窗前,伸出手,抓住了秦老爺子的手腕,捏了捏。雖然他醫術還不算高明,但是看了這麼久的聖醫寶典,不可能還練中醫最起碼的把脈還不會。
把完脈,翟宇軒沒說話,又走了回來。
林副院長也上前,仔細的切脈。他的表情顯得無比震驚,最終,也默不作聲的走了回來。
“翟先生,林副院長,怎麼說?”看他們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秦鳴也非常的擔心。
“出去說吧。”翟宇軒說道。
“好!”秦鳴趕緊點頭,又帶著翟宇軒和林副院長走了下去。
坐在椅子上,翟宇軒喝了口茶,卻依然沒有說話。
“我說你到底要說什麼就說!裝比呢?”秦昊憤怒的說道。
翟宇軒看了他一眼,道:“我耽誤大家時間了?”
“是的!”秦昊說道。
“那你可以走啊!”翟宇軒不悅道,“我讓你來聽了?”
“你說什麼?”秦昊勃然大怒,謔的站起身,指著翟宇軒的鼻子,罵道,“你小子什麼意思啊?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隻不過是一家公司的老板而已。會點醫術又如何?我會把你放在眼裏嗎?”
“我讓你把我放在眼裏了嗎?”翟宇軒說道。
翟宇軒是一個挺在乎麵子的人,也很講求禮尚往來,別人給了他麵子,他自然也會給別人麵子,但是如果別人不給他好臉色看,他也不會去做什麼熱臉貼別人冷屁股的事!
“秦昊,你給我閉嘴!”秦鳴被氣得不輕,道,“翟先生說的沒錯,如果你不想聽,可以現在就走!誰讓你過來了?”
“大伯,你別誤會,我爸他也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他實在是太擔心我爺爺了。”秦重陽站起身,笑著說道,說話的同時,他伸出手,把自己的父親按了下去,表情依然不變,笑容也絲毫不減,說道,“翟先生,希望你不要見怪。”
翟宇軒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也不是賣關子,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而已。秦老爺子的脈象實在是太奇怪了,一會虛弱到隨時會停止,一會又強烈到仿佛劇烈運動一般。說真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下斷言。”
林副院長也跟著說道:“是的,確實是這樣,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忽強忽弱的。說句實話,我行醫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奇怪的脈象!”
秦小雨著急的問道:“那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不知道。”翟宇軒搖了搖頭,苦著臉說道,“現在我連老爺子到底是怎麼回事都不明白,又怎麼可能說有辦法呢?”
“……”秦小雨麵露沮喪。
“翟先生,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林副院長問道。
“等!”翟宇軒說道,“秦老爺子現在確實是暈了,但是我相信他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不過時間很短,但是我們要抓住那個機會,多觀察一下,再多看看,或許可以尋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