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躺在床上扭動著水蛇腰的魏冉冉,翟宇軒陷入了兩難。
他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來兩個小人,一個是禽獸,一個是禽獸不如。
“上啊,你還在等什麼?反正你又不吃虧,再說了,這是救人的事情啊,你總不能看著人家女孩暴死花季吧?”禽獸說道。
“不能上!你怎麼能乘人之危呢?再說了,你欠的債還不多嗎?絕對不行啊!”禽獸不如大聲的嗬斥道。
“滾你大爺的,你懂個籃子!”禽獸大怒,手中握著匕首,插進了禽獸不如的心髒……
翟宇軒使勁的搖了搖腦袋,把這兩個小家夥甩出了自己的腦海中。
他站起身,來回踱步,大腦飛快的運轉,而躺在床上的魏冉冉,藥效似乎也正式開始發作了,臉紅的都能滴出水,嘴裏也發出誘人的低哼。如果換做別人的話,恐怕早就衝上去了。
翟宇軒湊到窗前,看著魏冉冉,小聲的問道:“你要是扛不住了,不然我幫你叫一個鴨?”
也還好現在魏冉冉的意識比較模糊,體力有限,否則的話一定會蹦起來,直接甩出一巴掌把翟宇軒抽出老遠!
這說的是人話嗎?
“我,我要……”魏冉冉細聲說著,媚眼如絲,口吐香蘭。
靠在她麵前的翟宇軒,隻覺得一陣香氣入鼻,整個人的精神都是大振,腹部以下位置一團邪火迅速上升。
不行,絕對不行!我是一個好人,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翟宇軒拚命的告訴你,然而,讓魏冉冉猛然伸出手,一把摟住翟宇軒的脖子的時候,所有的堅持都化作雲煙,飄向遠方,甩出千裏之外。
“嗚……”魏冉冉抬起頭,嘴巴印在翟宇軒的嘴唇上,緊接著,一條小蛇從她的嘴裏伸出,強硬的鑽進了翟宇軒的口中。
翟宇軒也放下了一切,這個時候,他要是還能忍住的話,那就隻能說明一點,他不是一個男人,他有障礙!
他有障礙嗎?他沒有,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如果這個時候他還猶豫不決,伸出手使勁的推開魏冉冉,那他就有病了。
他伸出雙手,快速的貼了過去,正好握住魏冉冉胸前的兩片柔軟,一用力,魏冉冉又一次哼了一聲。這一聲就像是前進角號,翟宇軒以飛快的速度脫掉了魏冉冉身上多餘的布塊……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如絮斜射進屋子裏,翟宇軒眯了眯眼睛,伸出手在身邊摸了摸,卻摸了個空。他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的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掙紮著爬了起來,床頭貼著一張紙。他伸出手,私下紙條。
“昨天的事情,我知道,我不怪你,我走了,希望以後不再遇見你!”
字跡清秀工整,如同深閨秀院。
翟宇軒歎了口氣,搖了搖腦袋,會想著昨天晚上的瘋狂,也好險魏冉冉是明白道理的人,並沒有賴上自己,不過,他也感覺不到多麼的驚喜,反而有些失落。自己又欠了一個女孩的情……
不過,他也明白,昨天自己是真的沒辦法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魏冉冉死在自己的麵前吧?去找個鴨?那等魏冉冉醒了還不會殺了自己!再說了,如果真的那麼做了的話,自己還有智商嗎?
突然,他在紙條的背麵又發現了一行字。
上麵是一個電話號碼,魏冉冉說,這個號碼是上次他救下來的那個老人的,老人讓魏冉冉告訴他,如果他有什麼困難的話,可以給對方打電話。
翟宇軒搖了搖腦袋,歎了口氣,把紙條隨手一扔扔進了垃圾桶裏。他覺得自己最起碼還沒有落魄到一個需要老人幫助的地步。
翟宇軒這邊事情辦的很穩妥,但是另外一邊,一份巨大的陰謀卻在暗地中行走。
清海市,某間咖啡店裏,三個男人坐在一起,談笑聲風。
“王總,這件事情,可就真的要靠你了啊!”鍾浩然的老爹笑嗬嗬的說道。
王總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的眉心長著一顆大痣,銀鉤鼻,三角眼,給人一種陰氣十足的感覺。如果他是一個演員的話,演的角色一定是抗戰劇中的走狗,漢奸。
“哈哈,鍾先生,你可就太客氣了啊!我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做什麼都是一起的,法力也要朝著一邊發,談不上什麼靠我,隻能說,大家一起努力,構造美好未來,哈哈!”王總大笑道。
“是啊是啊,爸,你也別說什麼客氣話了,我們都隻是王總的助手而已,有王總帶領我們,哪有不成功的可能啊!”鍾浩然談笑道。
“老鍾啊,真不是我說,你就放心吧,你看看你兒子,英雄出少年啊!這麼年輕,就有這麼深的城府,以後定有一番作為!”王總稱讚道。
他這句話說的倒是真心話,一開始他雖然就野心勃勃,想要把韓氏集團收入囊中,成為自己的東西,但是那也隻是一個想法而已,他沒有那麼膽子,也沒有什麼辦法,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鍾浩然,這個看起來年紀並不是很大的小子,卻能把他內心所想全部說出來,每一句話都說進了他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