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似乎早就猜到宋雅怡會是這樣的反應,笑道:“我家老爺姓秦,雖然和小姐不認識,但是對最近平洲賭石上一展風采的宋小姐本人非常好奇,所以委托我把這份請柬親自送到小姐手裏。”
姓秦?宋雅怡皺了皺眉,該不會和秦鈺那個女人有什麼關係吧?
“除了我,還邀請了哪些人?真是對不住,我這個人有些怕生,沒有經曆過什麼大場麵,如果是大型的晚宴,沒有臉熟麵孔,我還真沒有膽量去。”宋雅怡訕笑了一下,故作扭捏地道。
“宋小姐請放心,我們老爺這次除了請您之外,還請了魔都所有的玉石珠寶商,相信有很多人都是宋小姐認識的。”那個老管家模樣的男人解釋道。
宋雅怡點了點頭,能夠這麼大手筆地邀請這麼多人去參加晚宴的人,名氣和實力都絕不簡單,在魔都隻怕除了秦鈺的那個爺爺,隻怕找不到別的主了。不過既然不是邀請她一個人去,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就算是宴無好宴,小心一點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宋雅怡不可能拒絕這個和其他翡翠珠寶商認識的好機會。
接過請柬,那老管家朝著宋雅怡鞠了個躬就離開了,宋雅怡朝著院子裏走去,看著這份燙金的請柬,宋雅怡也有些猜不透這個秦老爺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難道是因為他孫女在平洲輸給了自己,所以這個秦老爺子要在他的生日宴上找回場子?
“秦連山?這人誰呀,六十五歲又不是七十,居然還弄個什麼晚宴,難道是邀請你去吃家宴?”魏紅見宋雅怡回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張燙金的請柬,有些好奇地問道。
“胡說什麼,這是晚會,要穿晚禮服的,哪裏是什麼家宴。而且這個人你絕對猜不到,他是秦鈺的爺爺。”宋雅怡看了那個請柬一眼,苦笑道。
“什麼?!”魏紅差點沒有把到嘴的茶水噴出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宋雅怡,“鴻門宴?”
蔣星雲不知道宋雅怡和秦鈺的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所以聽到這兩人說話就跟打啞謎似的,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你們在說什麼,雅怡你和秦家有什麼過節嗎?”
魏紅回過頭似笑非笑道:“過節大了,連著兩次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秦鈺那個女人現在隻怕恨不得把我們倆碎屍萬段,丟到海裏去喂鯊魚。”
宋雅怡聽了這話簡直哭笑不得:“有你那麼誇張嗎?願賭服輸,他們秦家就算再有權有勢,也不會做這麼上不得台麵的事情吧。”
魏紅撇撇嘴,不以為然地道:“你絕對不能小看了豪門家族裏的那些人,那些人家沒有哪一家是省油的燈,裏麵的齷齪事,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隻不過是遮掩得比較好而已,真正把那些東西挖掘出來,絕對超出你的想象。”
對魏紅說的這話,宋雅怡其實深有同感,她雖然嫁到陳家不到一年,卻也了解了不少所謂的名門望族做派,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會因為一個秦家就退縮。
“既然人家都把請柬發到家裏來了,我這不去就是拂了秦家的麵子。而且我還真想見識一下,傳說中十賭九漲的秦賭王是什麼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