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結繩記事,白拜更是不解,一根繩子在手裏打結,然後就好像燒掉了一樣消失,然後長者就說聯係到了先民。先民,從字麵的意思上白拜感覺應該是已經掛掉的部落人,可是通過和部落裏的人打交道了這麼久,白拜發現這似乎隻是對一個時代的人的統稱。淡然現在的人隻要是掛了,部落的人就會說他們是去見先民去了,可以理解為先民還是已經掛了的人,可是關鍵就在這,部落的長者為什麼可以聯係到掛了的人。
而且聯係的方式就和電話一樣連著一根線(一根麻繩),隻要這邊拿起麻繩,然後把信息傳遞過去,在通過麻繩消失的方式傳遞回那邊的信息,正常理解的話這應該是同樣空間的人才應該能夠聯係的,所以就不可能是已經掛了的人。
如果沒有自己的經曆,沒有自己的記憶,白拜會認為這是假的,可是自己的記憶是怎麼回事,這個問題就成了讓白拜不得不相信這個世界奇異的關鍵。隻要他相信了,那麼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既是合理的,因為存在即合理。
至於其他的能力,白拜已經是司空見慣,他現在唯一不相信的就是他能回到他記憶存在過的世界,其他無論出現什麼他都會認為這是存在的,是合理的。
“林,我喊你半天你沒有聽見麼?”突然響起的高音打破了白拜的遐想,他轉過頭去看怒氣衝衝的吱。
“咦?白,你看到林到哪裏去了麼?”吱衝過來後才發現林根本就不在他們的營地中,而白拜手中的草繩還在編導給林講解的那會,而林卻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我也不知道,剛才林走的時候沒給我說啊。”
白拜想問題想的入神了,哪怕是吱的喊叫都沒有聽到,所以就更不可能聽到林走的時候給白拜說的話了。至於白拜則很光棍的說了這話,如果林聽見了絕對要氣的吐血。
“那我再去找找。”
“吱,樹枝砍好了麼?”
“好了。”
“那不要喊了,林可能是去方便了,我過去幫你吧。”
“那跟著我。”
暫時找不到林,天也快要暗了,白拜可不想大晚上的還在樹林子裏逛,雖然樹林子裏晚上什麼也沒有,但是白拜還是不想去逛,他想的還是去休息,因為今天實在是太累了。
吱領著白拜去抗樹枝,林也真的是去方便了,而且他走的時候也給白拜說過。剛才吱喊他的時候,他也聽到了,但是那時候正在關鍵時期,所以他臉皮還沒有那麼的厚就沒有吱聲。等到吱和白拜去抗樹枝後,他才起來回到了營地裏麵。
按照一開始的建議,總共需要五根樹枝。當然這裏說的樹枝不是那種小的樹枝,而是可以支撐起草棚的樹枝。山裏的都是大樹,是非常高的大樹,而卻還非常的粗,這種樹砍到了倒是也有一點的用處,可是樹與樹之間的距離根本就容易把一棵樹倒下來。
所以吱砍的是樹枝,而且還需要爬到樹上才能砍下來。
到了地方後,白拜發現吱已經把樹枝上的小樹枝那些都已經去掉了,留下的就像是柱子一樣的樹枝,這樣也輕鬆也方柏霓拿回去。
五根樹枝白拜扛了三根,林扛了兩根,然後往營地裏麵走。
到了營地後他們就看見林在火爐邊編著草繩,看到白拜和吱回來,他站起來對著吱抱歉的說道:“吱,剛才我去方便了,回來發現白拜不見了,我就知道他幫你抗樹枝去了。”
“還有,吱,你的石刀砍樹沒事吧。”
“沒事你個頭,當然沒事了,有事了我走就回來了。”
吱和林說了幾句,便和白拜和林說了一聲就回她的石洞裏去了。而這個時候天也瞬間的暗了下來,林小心的把火爐裏的火熄滅,然後和白拜把吱亂放的樹枝擺好,兩個人才進了他們自己的屋子。
夜風徐徐的刮來,草屋裏麵的兩個人睡在各自的草鋪上,很快他們三個就分別睡著了。白天是他們第一次的和帶著凶性的動物廝殺,往長能避免都是靠遠程打擊來殺死它們的,可是今天他們卻正麵的剛了一波。
雖然累的很,但是白拜和林都有一種熱血澎湃的感覺,這才應該是部落人該有的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