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的話,我們隻能在火炕上感受到暖和,屋子裏還是一樣的寒冷啊。”
“是啊,這樣隻在屋子裏生一個火爐,雖然睡的地方可能有點冷,但是最起碼屋子裏的是暖和的。”
“為什麼不把火炕和爐子都然著呢?”
“打兩個爐子?”
“有問題麼?”
“沒有!”
兩個人在那裏自問自答,發現所謂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打兩個爐子無非就是多燒點樹枝。
樹枝?雨部落外麵全部都是大樹,隻要願意一直砍,沒有一個人說你。
“就這麼定了!火不要熄,你們一直加樹枝燒,一直等到把這爐子炕都燒幹了在停。”
長者拍板決定後,坐在了火爐邊。看著火爐在那裏燃燒,這個冬天部落裏應該不會有被凍死或者餓死的人了吧。
其實每年冬天部落裏都會有人因為這個天災死掉,而白拜他們這些孩子雖然感覺自己的冬天很難過,但是在冬天會被部落裏的人照顧的更好。
白拜一直以為自己去年的冬天能熬過來是靠林,其實並不是,而是部落裏的其他人。林在去年也是一個小孩子,在寒冬凜冽的時刻敢出去把白拜拖回來已經是付出很大的努力了。之後在白拜昏迷後,部落裏的人都能省則省的把自己的獸皮吃的東西給大屋裏的白拜和林。
而白拜靠著厚實的獸皮及充足的食物,才使得他在生病的情況下熬過了這個冬天。
所以白拜如果知道的話,對部落就會真的把它當作是自己的家。可惜現在的白拜已經把部落當作是自己的家了,所以他隻能更好的報答部落裏的人,隻有這部落人才能過的好,他自己也過的更好。
長者坐下等後,無事的人也坐下來,白拜找了一個位置剛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和腦海中的龍影聯係。
龍影在白拜的腦海中遊動,白拜就那樣看著,但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能夠明白龍影表達的意思。於是他就隻能用部落語和龍影交流。
龍影有時候自顧自的遊動,隻有白拜說錯話或者好奇的各種問題的時候,龍影會在他的腦海中發出龍吟。可惜白拜根本就聽不懂。
這也許是個長時間的交流。
白拜這樣想,他希望也渴望能夠和龍影溝通,這樣她就可以問出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如此他的疑問也就可以解釋。
於是白拜無聊的在那裏閉目沉思,其實意識中卻是跟著龍影一起在腦海裏遊動。有時候龍吟聲傳來,白拜也會跟著學龍影的發音,如此白拜的腦海中龍吟聲此起彼伏。
一直過了好長時間,白拜才發現自己的腦海裏的龍影其實並沒有理會自己,而是慣性一樣的在那裏遊動時不時的叫兩聲。然後,自己居然就這樣跟著在那裏叫,其實龍影根本就沒有和自己在交流。
當白拜發現是這樣後,才退了出來。也許是自己太頻繁了,也沒見長者一直沒事的聯係四腳獸。
“白,過來。”
看到白拜清醒了的長者對著他叫道,此時天空已經暗了下來,因為長者擔心白拜是在和伴生獸溝通所以一直沒有叫醒白拜。而部落裏的人已經下山了,山上現在隻有長者和白拜兩個人。
當白拜看到已經這麼晚了後,才發現自己的肚子居然一直的在抗議。他勉強站起來到長者跟前,而長者則給白拜指了一下爐子上的石鍋,說到:“吃了再說!”
白拜也不客氣的去揭開鍋蓋,把剩下的肉湯盛在自己的石缽中喝了起來。很快就吃完後,他才放下石缽站在了長者跟前。
長者的手一直在那個發幹的炕上摩挲,感受著火炕上的溫度。
“這個溫度還是太高,睡在上麵會很熱。”
“我想,如果可以把做飯的火在這個爐子裏燒的話,火炕會溫度剛好,今天火種燒的太久了,已經不適合人在上麵躺著。”
長者在那裏自言自語,完全是很欣慰的想上去躺一下,可惜溫度實在是太高,哪怕是爐子裏的火早就熄滅了,火炕還是發燙。
“不如我們把冰草席子鋪在火炕上,然後再鋪上獸皮,這樣就可以隔絕火炕的溫度了。”
白拜給長者建議道,長者看著這麼燙的火炕說道:“冰草太容易燃著了,這火炕這麼燙是火種留下的,如果把冰草點著了睡在上麵的人也會被點著的。”
“如此的話,就隻能在等等了,讓它再涼一些。”
長者點了點頭,然後就繼續在那個火炕邊,似乎今天晚上就準備在上麵睡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