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說。”
長者剛把油燈放好,白拜才想到長者前麵有問到自己的問題,於是回道,但是聽到長者雖話裏有脾氣但是口氣卻是沒有太多的譴責,心裏還是很開心的。長者說完後拿下油燈,但是這個時候油燈是亮著的,長者也沒辦法拔長燈芯。
這個時候白拜適時的把準備好的兩個細長骨頭簽拿出來,夾著那根燈芯往長了拉。果然隨著燈芯的變長,石屋內又亮了幾分。
長者滿意的把白拜弄的骨簽留下,看著亮了的石屋,在那裏稱讚。
“白拜,你這個燈芯是拿什麼做的,看起來不像是樹枝。”
“不是樹枝,是一種細杆植物的皮編織起來的。”
“什麼植物的皮?”
“呢,就是這個。”
白拜遞上從懷裏拿出來的植物皮繩,長者就舉在油燈下看了一下,興奮的說道:“這不就是先民們結繩記事的麻草麼?”
“是啊,是先民用的那種麻草繩。”
“我們部落裏早在先長者的時候就用光了最後一根。”
“這個看起來是新的!”
白拜聽著他們在那裏討論著這根繩子,心裏也是跟著他們在想問題。當聽到結繩記事的時候白拜還有點印象,可是說到麻草,白拜腦子裏麵想到了麻袋。難道真是那個可以多用途的麻麼?
如果真的是的話,那就太好了。
“白,你是哪裏找到的麻草?”
“是新開獵場那裏找到的。”
“真是先民保佑啊,今年我們不僅借到了火種,開辟了新的獵場,如今又被我們找到了先民結繩記事的麻草。”
長者激動的在那裏暢想,就因為找不到這種麻草,所以部落裏的大事件幾乎已經不能用結繩麻來記事,隻能把事情記在石頭上。雖然記在石頭上更好的被人看到,但是對於現在的人來說這是一種和先民溝通的失敗。
此刻能夠再次看到結繩麻,長者慶幸自己能夠大膽的嚐試理解火種,不然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長者,這是您以前給我們講的先民用來記載大事的結繩麻?”
“是啊!”
“我不知道在夢裏多少次用結繩麻在那裏記事,如此和先民溝通,讓先民知道我們過的很好,可是我們沒有結繩麻,我溝通不了先民,我們部落也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和先民溝通了。”
正說著,長者似乎想起了什麼,隻見他臉上帶著激動,手法快速的在那節麻繩上打結,然後白拜就看見了神奇的波紋在長者的手和麻繩之間流轉。
麻繩就那樣減少,不知道消失到哪裏去了,而長者的手速也越來越快,直到麻繩隻剩下一丁點在手掌心。
白拜張大嘴巴驚住了,完全想不通這是人力所能辦到的。而其他的部落人都是著急的看著長者,似乎想要從長者那裏知道答案。
“可惜了,結繩麻有點短,如果在長一點說不定能夠聯係上先民。”
“沒事的長者,我們也已經很多年沒有聯係先民們了,如今能夠找到這結繩麻,那麼到時候把結繩麻接的足夠長一定可以聯係上的。”
白拜驚呆了半天,部落人根本就沒有要關懷一下的意思,隻是和長者一起在那裏感歎,同時下定決心要讓戰士們帶回更多的結繩麻,結更長的繩,以便用來溝通先民。
“長、長、長者,您剛才在用麻繩和先民溝、溝、溝通?”白拜哆嗦的在那裏問道,他記得長者說先民們都走了,離開了部落。而且長者說先長者也走了,隻有先長者走了新的長者才能接任長者的位置,白拜一直以為是死了,還有就是他學來的內容也是跟老去、死亡有關係。可是現在你告訴我你可以和先民聯係,和死去的人聯係,這讓白拜哆嗦,讓他驚恐。
“是啊,結繩麻就是用來結繩記事告訴先民,然後先民告訴我們應對這件事的辦法。剛才,我在結繩的時候告訴了先民我們借了火種取暖並且開辟獵場,部落的生活變得很好了,然後等著先民回複我消息的時候,才發現剩下的結繩麻不能夠承載先民傳回來的很多內容,於是就失敗了。”
長者的回答多少讓白拜接受不了,似乎這是很正常的事,可是白拜還是接受不了,同時他又有點好奇長者是不是真的是一個神棍,用這樣的方法來指揮部落人接受一些事或者做一些事。可是還有的就是,剛才的麻繩為什麼會消失,長者沒帶火也沒帶其他東西,那麻繩就在長者的手裏打結然後就消失了。
這,真的好奇怪,結繩記事不是因為記得東西太多麻煩才被部落人放棄的麼?怎麼成了和先民溝通的媒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