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者不能解答他們的疑惑,隻好陷入自己的沉思中,而其他幾個高級戰士看到長者這樣後就隻好自己給自己解釋了。可是一直控製著火種的野卻是一直看著自己的手裏的火種,所以當大家都陷入沉思的時候,他還在做著先前做的事,而小火塘中的樹枝葉終於在火焰的一直炙烤下,燒著了。於是野大聲的提醒各位,要他們不要忘記現在實在做什麼。
眾人聽到野的提醒,都是清醒過來,幾個高級戰士手忙腳亂的用手裏的骨刺對著小火塘戒嚴。而長者的眼睛中也是冒出了一道精光,他看向了那已經開始然著的樹枝。
小火塘裏麵的樹枝隨著溫度的升高,燃燒的也越來越快,突然一陣清風吹來,正好吹向野所在的位置,於是剛剛燃起來還冒著濃煙的小火塘裏的煙鬥吹向了野,而野還控製著手裏的樹枝,所以根本就沒有躲閃。
一陣劇烈的咳嗽從野所在的位置發出來,野整個人感覺自己快要去見先民了,兩個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而且眼淚居然都不受控製了。好在火借風勢很快就全部燃著,而聽到野劇烈咳嗽的眾人還以為野受到了火種的攻擊,正準備有所動作的時候,因為沒有煙了也看清楚了野的慘樣,差點笑出來。
一直以硬漢著稱的部落高級守衛戰士野,居然流淚了,這還有什麼不覺的好笑的麼?
“野,火種是在跟你撒氣啊。”
一旁的高級戰士河對著野打趣道,雖然煙沒有像他們的麵前撲過來,但是他麼也早就聞過這個味道了,所以也知道了野遭遇了什麼。於是眾人聽到河的話,都笑出了聲。
很快,眾人就忘記了野剛才的窘樣,開始專心的關注這個小火塘。
此刻因為火塘裏的樹枝全部燃燒,又刮著清風,所以火很旺,讓幾個圍著的高級戰士都忍不住的後退了幾步。
他們幾個看著衝天的火焰,就那麼消失在虛無之中,似乎想要回到它來的地方一般。而樹枝被四周的石頭控製著,根本就沒有肆虐開,一切似乎就和白拜說的一樣,這樣就可以控製住火了。
很快樹枝就燒了過去,留下的是四周被熏黑的石頭以及小火塘裏麵的灰燼。
就在野準備繼續加樹枝的時候,卻被旁邊的長者給製止了,就這樣幾個人繼續觀看著已經沒有了多少力量的小火塘。
清風還在山頂上輕輕的刮過,小火塘中的灰燼開始了隨風消散,幾個人一動也不動繼續觀察。一直到太陽已經快要到大山的那一邊,山下的部落人已經吃過晚飯去休息了,他們還就那樣等著。
不過他們也不是一直不動的等著,而是從最開始的離小火塘很遠已經走到了小火塘跟前。
野手裏的樹枝早就燒光了,手裏還拿著自己的武器一根很長的骨刺,他們似乎也感覺到了小火塘的變化。因為部落裏的火塘即使不燃著,離得近了都會感覺到一股熱量,此刻他們離小火塘已經很近了可是就感覺自己麵前似乎什麼也沒有一樣。
終於,長者不再幹等著,他把自己的手杖輕輕的伸進小火塘,他要看看小火塘和火塘是不是一樣,隻是假裝自己不存在,隻要自己輕輕的用手杖一碰就會暴露出它本來的麵目。
可惜,小火塘裏麵的火種似乎是真的消失掉了一樣,無論長者怎麼撥弄,小火塘裏麵隻有那沒有溫度的黑灰,根本看不到一絲的火種。
野他們幾個看了長者弄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後,便把自己的骨刺也伸進去撥弄。河更是用骨刺挑起來一點的灰,放到自己跟前看了看,然後用鼻子聞了一下,那味道還是和火塘裏的一樣,可是卻沒有熱度,然後他小心的用手觸碰了一下,才發現是真的沒有溫度。
其他人看著河的表現,都試著去弄,果然小火塘和火塘不一樣,因為火塘還是和以前一樣,小火塘除了在燃著的時候能和火塘有的一比外,結果就是真的成了一圈石頭圍成的一個形狀,沒有任何的危險。
“火種哪去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眾人心裏麵都想不通,為何小火塘裏的火種沒了。當五個高級戰士看著長者的時候,長者用手一指,然後眾人看見在清風中火塘裏向著風吹的這個位置,露出了點點的紅光閃爍,似乎在告訴這些部落人自己哪裏也沒去還在這,又或者在嘲笑這些部落人,怎麼那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