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以後給你養條狗玩,狼太臭了,還很野蠻!”夜微瀾寵溺地對懷裏眉頭深蹙的女人說道。
慕容冷妝深深的看了夜微瀾一眼,低著頭喝茶,當做什麼也沒有聽到。
夜微瀾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傻了眼,高冷的夜少主居然會和人爭風吃醋,這簡直是奇聞啊!
白夜氣的跺腳,剛要說話,慕容冷妝卻打斷了他。
“別吵了,白夜,你的身份特殊。”慕容冷妝警惕地看著周圍,所幸驛站的人都不在跟前,沒有人聽到。
白夜湊到慕容冷妝麵前,曖昧地笑道:“你關心我?果然你心裏有我。”
噗嗤!
一把折扇將白夜和慕容冷妝隔開,夜微瀾拽著慕容冷妝的手站起身來,徑直走進內院。
白夜抿了一口茶水,跟在慕容冷妝和夜微瀾的後麵走了。
留下王飛等人大眼瞪小眼兒,林霞飛直白地問道:“師兄,我們這一路到底是來陪襯打醬油的,還是來曆練的?”
這一路上基本上沒有他們出手的機會,完全是慕容冷妝一個人在唱主角戲。
王飛嘲諷一笑,他們沒有出身的機會,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我們隻管跟著就是了,能保住命。還怕沒有曆練升官的機會麼?”王飛低聲說道。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去臨汾道曆練基本上都是有去無回的,許多實力在他們之上的弟子都沒能回來。但這一次卻不一樣了,以慕容冷妝的修為就算不能穩操勝券,但也有七分把握,現在以慕容冷妝和少主的關係,怎麼也不會讓她去送死才對。
幾個人也讚同地點頭,活著才有機會。
他們這輩子是不可能和慕容冷妝相提並論,隻希望這次能活著回去,混個正經的官,也不枉此生了。
卻說慕容冷妝那裏,院落中,兩人並肩而行,白夜跟著走了幾步,卻覺無趣,獨自走開了。
夜微瀾踱步走過來,將女人堵在角落裏,俊美非凡的側臉上帶著邪魅:“女人,我不喜歡野獸的味道,讓他走。”
慕容冷妝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想趕走白夜,還用得著她說話麼?
“你把麵具戴上,會讓人看見的。”慕容冷妝附耳說道。
夜微瀾咬牙,長腿半撐著,單手帥氣地扶牆:“怕人看見?你讓白夜走,誰都看不見。”
慕容冷妝搖搖頭,雙眸無比認真而真誠地看著夜微瀾,“夜微瀾,別小心眼,他隻是我的朋友而已。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在我心裏誰也不能和你相提並論。”
男人帥氣地揚起下巴,傲嬌地道:“這個我知道,也沒有哪個男人有爺這麼俊。”
慕容冷妝滿頭黑線,夜微瀾你要不要這麼臭美?
“夜微瀾,白夜不會礙你的事情,留著他。”慕容冷妝耐心地哄勸男人。
男人微微眯起眼,薄唇一勾,她哄人的技術還真是惡劣,但是這種感覺還真是不耐。捏著女人的下巴,聲音淡淡的道:“我和他,你選一個,留誰?”
慕容冷妝卻笑了笑,聲音更柔:“若是平常,自然是留你。隻是我們的去的地方危險重重,到時候遇上強敵,他也能幫得上我們的忙,就算不能,保護那幾位師兄師姐還是能的。若是他走了,誰管那幾位?”
男人勾唇揚笑,溫柔地摸摸慕容冷妝的頭:“嗯,看在他還有用的份上,留下他吧!其他的事情,我不計較了就是。”
“還有三個月就能到臨汾島,你那幾個師兄還真是個大麻煩。最近小心點,莫謠的獄之書對我沒有用,但你們還是魂魄之體,所以你做好心理準備。”夜微瀾麵色凝重,沉聲說道。
慕容冷妝眉頭緊蹙,這幾個師兄弟的確很難安排,帶去臨汾島的話,隻會給他們找麻煩。
不帶去的話,隻怕他們不會同意,況且這次的任務是由慕容冷妝和王飛等人的,如果夜微瀾貿然插手隻會引來非議。
男人伸出手來撫平女人的緊蹙的秀眉,低聲安慰道:“別太擔心了,不能為了這幾個人放棄天下人的性命。能救他們就盡量救,不能我們的正視要緊。”
“兩個人嘀嘀咕咕說什麼?”
一束帶雪的紅梅橫在兩個人之間,白夜一手撐著額,一手拿花,動作無比的帥氣。
當白夜出現的時候,夜微瀾麵上的麵具也同時出現了,他厭惡地用長袖擋開那殷紅的梅花。
“你來的正好,很快就到臨汾島了,隻怕莫謠不會輕易放我們過去,我們需要從長計議。”慕容冷妝走到夜微瀾麵前,對白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