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冷妝直直的看著白夜陽光帥氣的笑容,眸光深邃……
這幾位一聽見白夜這麼說,眼中的敵意更深,見慕容冷妝沒有拒絕便信以為真了,幾道嫉妒的光芒直勾勾的盯著白夜。
這個小白臉,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出發吧!”慕容冷妝看了一眼夜微瀾的馬車沒有說話,昨晚她等了很久都不見夜微瀾來找她。也不知道夜微瀾是生氣了,還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突然,夜微瀾的馬車撩起了一角,黑色禁欲般的長袖,盈白如美玉般的手。
“那輛車讓給野狼,上車走。”
夜微瀾的聲音平靜的不像話,女人看了一眼白夜,道:“馬車你用吧!”
將自己的手遞給夜微瀾,男人抓起女人的手往車上一拽,關上車門。
白夜自嘲的笑笑,在幾道妒忌的目光下上了慕容冷妝的馬車。
三個師兄弟在林霞飛的嘲諷下各自上了馬,王飛見多了一個人,不,非人類,那個俊俏的不像話的男人絕對不是人類。
隻是聖子王沒有說話,況且如果這個男人是妖,能幻化人形的妖至少也是一尾,如果是惡魔,那也是阿修羅這樣等級的。他那點可憐的修為在這些高等妖魔麵前,簡直是嬰兒。聽慕容冷妝和聖子王和這個男人的對話,看樣子是認識的。
慕容冷妝,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能和這樣強大的走在一起?
幾個師兄弟像往常一樣說說笑笑,隻是不如往日那般毫無顧忌,那個自稱是師妹未來男人無論哪方麵都比他們要強悍。
不是修靈師,卻有著比修靈師還要強悍的氣場,最重要的是小師妹沒有拒絕他的花,卻對他們置之不理。
“估計也不過是某個貴族中的紈絝子弟,家族與家族之間為了利益聯姻罷了。”師兄弟們說著無關痛癢的酸花。
林霞飛見幾個師弟吃癟,心中暗喜,蘭花指勾著一律青絲,道:“有些人啊,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大家小姐嫁低賤的平民子弟?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你個嫁不出去的老女人,有什麼資格說話?”
幾個師兄弟中袁博裕最年輕,所以被林霞飛幾句話就挑起了怒火,絲毫不留情麵的諷刺道:“落魄到靠賣女兒給老頭子,還好意思自稱貴族,不知道你那來這麼厚的臉皮。”
“放肆!無禮!”林霞飛被袁博裕挑出了心病,氣的渾身發抖,對王飛哭訴道:“師兄,你看——有這麼跟師姐說話的嗎?”
王飛絲毫不為這半老徐娘的女人眼淚所動,隻冷冷淡淡地道:“聖子王大人在前,你們就算不顧及自己顏麵,也該為你們的未來著想,好自為之吧!”
幾個人頓時臉色一變,紛紛低頭不語,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王飛在心裏歎了口氣,這幾個師弟妹愚蠢至極,他對幾個師弟的打算心知肚明,沒有阻攔是給他們留顏麵。隻是聖子王的到來是任何人都沒有預料到的,說是去執行秘密任何,但據他猜測,這個不知是妖還是魔的男人和聖子王的目的應該是保護慕容冷妝。
這兩個人的到來,對臨汾島的事情王飛增添了許多信心,多年來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從臨汾島活著回來,如果他們這群人能夠有命回去,這是多大的榮耀?
偏偏這幾個師弟不知道好歹,沒有別人也就算了,在聖子王麵前還如此放肆,真當自己是趙家的姑爺麼?
給聖子王留下不好的印象,就算沒有他什麼事情,但他到底是帶隊的師兄隊長,也會落下一個管教不嚴之罪,一個連幾個人都管理不好的人,能擔當重任嗎?
“你們幾個,很多話我別說不代表我放縱你們。別忘了我們是有任務在身的,一個不把任務職責當回事的人不配做修靈師。”王飛厲聲斥責幾人道,平日裏怎麼鬧都算了,這幾日有聖子王在,絕對不能讓他們幾個壞了事。
幾個人默默地低頭,不敢反駁一句。
等到前麵的兩輛馬車走遠,林霞飛好奇地問道:“師兄,那個白衣服的是什麼人?為什麼感覺不到他身上有靈力。”
王飛看了林霞飛一眼,還算有點眼力,歎口氣,壓低了嗓音道:“眼瞎麼?那個根本就不是人!”
“妖魔!那還不動手。”邵明軒聽見王飛的話,立刻叫道。
王飛厭惡地看了這個師弟一眼,在心裏罵“豬腦子!”
“動手?邵明軒你真當你是多了不起的人物了?掂量掂量自己的修為在說話。”王飛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