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長官已經休息,明日再做定奪。”副隊長對慕容冷妝說道,又回過頭問其他人道。
“滅火的人回來沒有?”
慕容冷妝抬起眼簾,道:“那個火不是普通的火,你們滅不了的。”
副隊長淡漠地看了慕容冷妝一眼,自負道:“就算你能用三味真火,我們護庭隊也能滅掉。”
慕容冷妝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背過身去,盤膝而坐。
副隊長留下兩個人監視慕容冷妝,便都離開了牢房。
那隊長站在高高的城牆上,見不遠處火光衝天,不禁凝眉,問道:“怎麼還沒有處理好?難道要等到隊長處置。”
半空中兩個隊員撕裂空間,單膝跪地道:“回副隊長,那火我們用了很多方法都沒有滅掉,請副隊長請讓封印班對火勢進行封印。”
副隊長不禁握緊了手上的兵刃,厲聲質問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三味真火都不會滅!”
那兩個隊員抬起頭分辨道:“副隊長,那不是三味真火啊!以我們的實力就算是三味真火也不可能滅不了。”
副隊長回眸看了城門一眼,喃喃自語道:“這女孩究竟是什麼人?”
沒有多想,立即派出封印班將火勢封印住,以免驚動上峰。
監獄中不見天日,慕容冷妝隻記得睡了一覺便有人叫醒自己,送到一碗熱粥。
慕容冷妝也不多問,喝下粥,盤膝而坐繼續修煉。
大約是晌午時間,監獄的大門打開,強烈的光芒刺激著雙眸,慕容冷妝連忙用衣袖遮眼,隻依稀看到一個微微有些駝背的身影在在幾個護庭隊的陪同下朝她走了過來。
“慕容冷妝,你好樣的!”六炎一張老臉黑的不能再黑。
慕容冷妝見是師父,趕緊起身行禮。
六炎側過臉不理會慕容冷妝,和顏悅色地對護庭十一隊副隊長說道:“都是老夫教徒不嚴,這孩子是剛剛入門,許多規矩都不懂。還望副隊長給老夫薄麵放了她,老夫以後定當嚴加管教。”
副隊長連忙還禮,道:“師尊太客套了,慕容冷妝雖然燒了竹林,但也沒能釀成大禍,隻是若是讓上麵知道了可是禍事不小。”
說著便讓人打開了牢門。
六炎連連稱是,白了慕容冷妝一眼,和副隊長告辭帶著人離開了牢房。
監獄在二重宮的地下,因為慕容冷妝沒有空間,再加上她是從牢裏出來要經過重重手續,師徒二人隻能走路下來。
“師父,我......”慕容冷妝剛要解釋什麼。
六炎擺擺手,道:“現學現用,倒也算靈活,比起那些學了不懂用的還算有潛力。”他募地轉眼看著慕容冷妝,道:“現在十一隊正在研究你放的是什麼火,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他們鑒定你的火是妖火,你便會送到十六隊研發局,進了研發局你掂量掂量你還有沒有命出來。”
慕容冷妝心裏一陣發毛,天火和妖火有很大的區別好嗎?但在六炎麵前她不敢亂說,隻得答應一聲。
正當兩人走出二重宮的宮門,半月笑盈盈地站在路口,半月是夜微瀾宮裏的首席官,六炎自然是認識的,連忙帶著慕容冷妝上前見禮。
半月忙道:“老師不必客氣,您也算是我的授業師父,半月當不起。”
她親熱地拉著慕容冷妝的手對六炎道:“慕容冷妝與我是義姐妹,隻是多日不見,不知道我能不能找她說會話?”
六炎深深地看了慕容冷妝一眼,他知道這個弟子來曆不凡,但沒想到和少主身邊的人還有關係。
“今日便放你一天的假,明日必須上課,不許遲到。”六炎對慕容冷妝吩咐了幾句,便和半月告辭自行走了。
半月拉著慕容冷妝的手就往山下走去,埋怨道:“好丫頭,還說把我當成自己的親姐姐,有你這樣的妹妹嗎?這麼久也不說來看看我。”
慕容冷妝蹙了蹙眉,問道:“他......最近怎麼樣了?”
半月愣住了,疑惑地問:“你是說你的兄長趙無極嗎?明日他就要走了,我就是帶你去給他送行的,快走,沒有我的令牌你是出不去的。”
慕容冷妝低頭不語,隻得任由半月拉著離開淩峰。
山下是另一番光景,整個京都車水馬龍,人聲鼎沸,不愧是京都啊!
半月將慕容冷妝送到一輛馬車旁邊,笑嘻嘻地說道:“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宮門落鎖前我會來接你的。”說著便鑽進了人群之中。
慕容冷妝來不及叫住半月,馬車上伸出一隻大手將她拖到了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