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女人!”夜微瀾低聲咒罵。
他從空間戒指中找了一張厚厚的皮毛將慕容冷妝裹著抱在懷裏,身形化作宏光,消失了在大山之中。
夜微瀾帶著慕容冷妝回了自己的住所,又隨便找了件衣服給慕容冷妝穿上,這下才勉強克製下心底的欲火。
他拔出長劍,對著慕容冷妝,頓時,花瓣在慕容冷妝身邊飛舞,從慕容冷妝的身上滲出若有若無的黑煙,花瓣被煙霧熏染,便枯萎落地,等到她的身體裏再也沒有黑煙滲出,夜微瀾才將她放自己床上休息。
又拿出一顆療傷的藥丸喂給慕容冷妝。
半晌後,慕容冷妝的臉上總算有了血色,呼吸也平穩了許多。夜微瀾這才鬆了口氣,在女人身旁睡下。
第二日一早,慕容冷妝睜眼,她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力氣。
“醒了。”一張麵具靠近她的鼻尖,慕容冷妝想要躲開男人,卻連轉身的力氣都沒有。
“你還真不要命,傷的那麼重還敢去惹妖怪,那東西雖然不是尾妖,但這種半妖半魔的東西也非常可怕。”夜微瀾仿佛是知道她動不了,得寸進尺地坐在女人的床邊。
“誰給我換的衣服?”慕容冷妝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對。
裏麵的小衣居然沒有!這身比自己大了幾號的衣服隻是裹住了腿部。
“除了我,還有誰能幫你呢?”夜微瀾得意地說道。他故意上下打量著慕容冷妝,道:“也不怎麼樣嘛!該大的地方也不夠大,背上還有那麼長的疤,我把你脫光了居然都沒吃個豆腐,更別說做點什麼。小冷妝,你說你的魅力有多差!”
慕容冷妝恨不得當場暈過去,這個男人還能再毒舌一點嗎?
“你給我出去!”慕容冷妝有氣無力地說道。
夜微瀾眨眨眼,“這是我的房間,你覺得合適嗎?”
慕容冷妝剛要說話,隻聽見外麵一陣敲門聲,無月端著熱水走了進來。
一進門,無月連忙背過身去,高喊著:“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把水端過來。”夜微瀾命令道。
無月這才轉過身低著頭將水遞給夜微瀾便跑了。
好多弟子聽見無月的驚呼紛紛趕來。
“師姐,你看到了什麼?”
“不能說。”無月憋紅了臉,艱難地吐出三個字。
“我們都是神官大人的親信,師姐放心,絕對不會說不出去的。”
“那個慕容小姐和神官大人衣冠不整地睡在床上,我還看到慕容小姐身上好多烏青的印子。”無月低聲說道。
眾人一片驚呼,果然是很勁爆的消息。
“那以後得叫夫人吧!”一個弟子說道。
“不許亂叫,你忘了——”
“好了,都不許說了,這事你們答應我不許說出去的。”
房間裏的慕容冷妝將無月的話聽的清清楚楚,她氣的胸膛起伏大口喘氣。
夜微瀾則捏著下巴,薄唇半勾,邪笑盎然:“這下你跑不掉了。”
慕容冷妝幹脆閉上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夜微瀾側過眸來,看著眼前這張小臉,嘴角微微的揚起了一道弧。
“這次考試你不能參加了,反正南荒也沒有哪個長老有那麼大膽子和我搶人。”
慕容冷妝已經不吭聲,一想起自己全身都被這個男人看光了,心就一陣一陣地酸著。
“算了,好好休息,你的傷沒有半個月是沒有辦法複原的,我讓無月來照顧你。”夜微瀾敲了敲慕容冷妝的額頭,便離開了。
考試前夜,所有的考生都趕到了瀚海城中,因為天宗的選舉還有三年,梁家因慕容妃的關係在流月城中地位岌岌可危,所以梁少楓隻得參加南荒的考試。
不過,他也知道慕容冷妝是絕對會參加的。
他又期待又害怕,為了家族的利益,為了維護慕容妃,不得已出賣了慕容冷妝。
現在的慕容冷妝已經完全不是那個可以為了他翻牆越壁,受盡羞辱的小女子了,現在的慕容冷妝仿佛是夏日的燦陽,那般耀眼,那般奪目。
看著她傲然挺立於世,才明白過來,這個世間隻有她才能配得上自己。
梁少楓一麵期待著這次能做南荒殿的弟子,能在流月城揚眉吐氣。一麵期待著能挽回慕容冷妝的心,慕容妃出身雖然高貴,但她性情高傲,目中無塵,實在難以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