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局長一回到自己辦公室,連坐都沒有去坐,就這樣站著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把今天在陳氏公司的所見所聞,向小鍾秘書做了詳細的彙報。
聽了牛局長這一詳細加奇異彙報的小鍾,也是覺得這個事情的重大,應該對首長現在所受到的壓力有所幫助。
一放下牛局長的電話後,小鍾想也沒有想,就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事務,小跑著向首長辦公室去了。
在向首長彙報了這件事情後,就站在一邊,靜待首長的下一步指示了。
‘嗯...陳庸這個小家夥,還真是讓人驚訝啊,先是弄出個能讓誓言成真的碑來,現在又是一個即能加速時間,又能變幻真實場景的空間,也不知道這個小家夥,還有什麼底牌沒有露出來,不過,這個空間一定要為國家所用,就算是不能全部擁有,也應該要占上一些份額的...’
朱姓老者聽了小鍾的彙報後,坐在那裏想了一會兒,心裏已經是做出決定了,在空間的這件事情上,政府一定是要插上一腿的。
如果有可能,最好是交由國家來安排進入那個空間的人員。
不過想想陳庸那小子的牛脾氣,朱姓老者的頭又疼了起來。
先前為了得到一個培養人才的核心,就費了自己老大的精力了,結果卻隻是得到一個不可複製的核心。
現在自己又去打他那個空間的主意,也不知道那個小子,又會對自己提出什麼奇葩的條件來。
頭疼歸頭疼,可這事情還是要安排下去的,像這一次的商談,如果再由國安的人去出麵,就有點不太合適了。
可是這又要派誰去主持這一輪的商談,讓朱姓老者著實是煩惱了一番。
最後還是決定讓受益最大的中科院,派出一個夠份量的人,聯合瀘上政府的人員,一起去商談這個空間使用份額的事情。
把這些事情安排下去後,老者又埋進了文件堆裏麵了。
小鍾領了首長的指示後,就開始著手安排起這次事情了,先給中科院去了個電話。
在電話裏麵小鍾還特意的強調了,這次派過去的人,在職務上一定要夠份量,但是又不能有架子。
小鍾這個有點莫名其妙的電話,讓接電話的趙院長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你說這又要夠份量,又要沒有架子的,我們院裏有這樣的人嗎?
這個架子,不就是隨著份量的增加而增加的嗎,這讓我去哪裏找這樣的人啊...
可是這上麵已經派下任務來了,趙院長隻能是在腦中,把院裏那些夠份量的人員名單,統統的給梳理了一遍,可還是沒有一個是合乎這個條件的。
心裏想得有點煩燥的趙院長,不顧什麼文人的斯文,就在那裏開始爆粗口了。
“靠...又是這個陳氏公司,我是不是和這家公司犯衝啊,先是被老陳他們給找上門來了,最後鬧了個不歡而散,現在竟然讓那裏都硬派下任務來了,而且還是非完成不可的任務,我怎麼就這麼背呢...”
一時沒有好人選的趙院長,最後隻能是自己親自上陣了,不就是要足夠的份量嗎,我這樣一個國家級的院長來出麵,這個份量應該是夠重了吧。
架子?我站旁邊不說話、不表態行不,不是還有瀘上的政府人員一起陪同嘛,我就專門做個好聽眾就行了。
確定好了去的人後,趙院長就開始安排起手中的事情來了。
這一次自己受命去瀘上,還不知道這時間要多久,還是先把院裏的各種事務,具體落實到個人的頭上為妙,省得自己一走,這院裏就開始亂套了。
就在趙院長在那裏安排事情的時候,瀘上政府終於是接到上麵下發來的紅頭文件,此時正有條不絮的安排著人員,在陳庸送來的誓言碑前重新宣誓。
“胡區長,這次市裏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怎麼...”
“錢書記,這次市裏為什麼要我們來...”
“這不是亂來嗎,有這時間我還...”
各種議論,在一個個的小圈子裏響起,都是圍繞著這次的宣誓而展開,對於懸掛在小禮堂上方的那條警示條幅,卻沒有一個人去當真。
這也不怪他們不當真,要知道來這裏的都是一個個的好黨員,一貫是堅持我黨的唯物主義原則,對這種有點天方夜譚的事情,怎麼會去當真呢...
雖然是對這次的宣誓不當真,但是這次是上麵下發下來的硬性任務,自己又沒有能力去反駁,隻能是依照著上麵的意願,來重新走下這過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