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在公司餐廳吃過員工餐後,就先去空間裏修練了一個多小時的功法,然後才回了辦公室。
回了辦公室的陳庸也沒有馬上就去錄資料,而是在後麵的書架上拿起了一本還散發著油墨清香的書來,就在那細細地品味了起來。
陳庸已經有好多年都沒有碰過這紙質的書箱了,聞著這油墨香,看著這人文風俗,心情也慢慢的沉浸了進去,那有點點燥爍的心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待到陳庸被人進來給驚醒過來時,才發覺窗外的天色有點變暗了。
看著二個站在自己桌前的女孩,陳庸的心情也從那種平淡中回過來了,一股溫馨的感覺升上了心頭,感覺這開始有點暗沉的辦公室都亮堂了起來。
給了二女一人一個擁抱後,就牽著二女的小手下班回家了。
在停車場取了車子後,就向著那每天買花的小店開去,就在快到了那小店邊準備停車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突然間從人行道上衝了出來,一把就在趴在了陳庸的車頭上,然後慢慢的滑到了街道的地麵上,然後就抱著大腿在那大聲的呼痛。
陳庸和二女在車內看著這情況,一時間就呆楞在那了,這是什麼情況,一個人撲到自己車頭來,還在那不停的呼痛,不會是這人神經不正常,或者是有別的意圖吧。
等到陳庸下車準備向那倒在自己車前的男人走去時,想看下到底是什麼個情況時,那人行道上又跑過來幾人,搶在陳庸前麵圍住那中年男人就在那大聲的問了起來。
“這位同誌,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啊。”
“啊,痛,我的腿好痛,都是這車子給撞的,啊,好痛啊。”
“什麼,是這車子給撞的啊,車主,車主呢,你把人都撞成了這樣了,怎麼還不快過來處理這事呢,現在的人啊,出了點事情,就一心的想著逃避責任,這樣怎麼能行呢。”
陳庸看著這麵前幾人的對話,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這是一夥的,咱今天就碰上了那傳說中的碰瓷了,陳庸看著那被那大聲叫喊吸引過來的行人,隻能是走了過去。
“我就是車主,這人是怎麼了?”
“你就是車主啊,你怎麼開車的啊,撞到人了還不知道,也不知道你是怎麼考上駕照的,你看這人都痛成了這樣了,有很大的可能是骨頭斷裂了,你說該咋辦吧。”
“哦,是我撞的嗎,我還真的是不知道,我車子都停在這裏了,這位大叔硬要往我車上撲過來,我還沒有找他麻煩已經算上好的了,還怎麼會把他撞成這樣呢,你見過停下的車子還能撞人的嗎?”
“各位過路的叔叔阿姨們,我和那幾個朋友親眼看到這車子撞倒了那個大叔,當時就嚇呆了在車內不敢下上來看,現在這車主看到沒有死人隻是傷了人,竟然說是這大叔自己撲過來的,你說有誰會這麼的無聊來玩這樣的遊戲嗎,這樣逃避責任的人,大家說要怎麼辦啊。”
經過這個家夥的煽動,有好幾個年青行人就在那大喊道:“把這車主送派出所,讓他進去裏麵蹲幾天。”
“把這不負責任的車主揍成他媽都認識的才成,這也太丟咱男人的臉。”
“既然敢不擔這責任,那就把這車大夥兒給他砸了,看他是擔責任還是要車。”
陳庸聽著周圍那些被人煽動的人群的話語,這次是真切的體會到了那些被碰瓷的人的心境了。
如果你現在要去和這些人講道理,就是你渾身都是嘴都沒有辦法來講明白,這些被煽~動的行人已經是認定了過錯在自己身上。
再加上人都是同情弱者的,想破開現在的局麵隻有二條路,一是破財堵住這些人的口,二就是用拳頭來說話,把這幾個什麼見證者給打服了,再來逼那躺在地上的人現形。
陳庸想好方法後,本想自己上去,但是想了下後覺得自己去動手,恐怕會惹起那些圍觀的人動手,這事也就真的鬧大了,瞄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二女,計上心來,小聲的對著二女說道。
“美美,蓉蓉,你們也練習好好多天了,現在就有幾個陪練在這裏,你們去把他們給痛揍一頓,最好是打的他媽都認不出來。”
本來就在旁邊氣憤難耐的二女,聽到陳庸那小聲的話語,立馬就衝了上去,對著幾個大男人就大打出手,出手下下不離要害,要不是那幾人反應的快,怕是一個照麵下來,就得和那個躺地上的人作伴了。
二女這突然間的出手,一下子就把幾個大男人給打蒙了,心中在大叫著這劇本不是這樣演的啊,不是應該車主出錢了事的嗎,怎麼就有二個美女上來大打出手呢,而且那小拳頭落在身上還真TM的疼呢,就和拿著個小鐵錘在身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