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啊,是牽扯上了別的事情了,其實你們那個受傷的幹事,隻不過是受了牽連,受了那個申請人家裏的牽連,這個事情說來就有點話長了,我們現在也是很頭疼,這個事情一個處理不好,就有可能引起大事件來了,現在不光我們公安係統在頭疼,就連市裏都在為這件事情頭疼呢。”謝局長有點無奈的在那說道。
陳庸聽到謝局長把這事件說的這麼嚴重,心中的好奇心也被吊了起來了:“謝局,什麼事件能引起市裏麵的重視了啊。”
謝局看了看陳庸,有點為難了,這個事情現在可還沒有在外麵流傳開來,隻是體製內部在高度重視的,陳庸這一個外人問起來,真的令謝局不知道怎麼來回答了。
陳庸看到謝局在那裏為難,也感到自己問的有點冒昧了,有點歉然對謝局說道:“謝局,如果不能說的話就別說了,我隻是有點好奇而已,別因為我這一點點好奇心而在這傷腦筋了。”
謝局看到陳庸這樣的通情達理,沒有在那繼續的追問,心頭也很是感謝,再想了想對方的身份地位,相信就是知道了這件事也不會在外麵亂傳的,而上麵也沒有明著下禁口令,隻是自己的警覺心理在做崇,想通了這些後心中更有了決定。
“陳理事,其實這件事情隻是在外麵還沒有傳開,外麵的民眾隻知道這一段的時間,治安有一點點的混亂,打架鬥毆的事情是每天都有,還沒有往深處去想是怎麼回事,現在還隻是我們內部在高度重視這件事情,因為這混亂的源頭是因為二個少數民族分支成員而引起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到現在我們也還沒有弄清楚起因,二個民族突然間就變得水火不容了,經常小規模的發生械鬥,而在你們公司提交了救助申請的那一家,也是這二個民族中的成員,他也是這一次事件的犧牲品,而你們那個成員就是因幫助那一家子,而被誤認為是那一家的族人而被圍攻的。我們也找過二個分支的長輩們了解是為了什麼而交惡的,結果二方都是摸不著頭腦,要不是這些長輩們出麵,現在早就出現大規模的械鬥了。”
“正是因為怕引起大規模的械鬥,我們現在對這些參與者隻是進行例行的詢問,而不敢進行抓捕和審訊,怕引起其他人的反彈。陳理事你應該知道現在上麵的態度,對這些少數民族的寬容吧。”謝局在說完這些後就在那苦笑了起來。
陳庸聽到這也感到有點苦笑不得,自己原來以為是那一家子得罪了什麼權貴而遭到報複的,連帶著自己的員工也受到了牽連,卻原來真的是飛來橫禍,成了二個少數民族分支交惡的犧牲品。
“謝局,你們就沒有一點點的線索嗎,這明顯是有心人在挑撥離間啊,隻要找到了這個人,事情的真相就水落石出。”陳庸還是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謝局還在這煩惱。
“陳理事,這個我們也想到了,可就是一直沒有找到這個幕後的人,每一次出現械鬥後,我們也去調查過那些參加過械鬥的人,但是每一次都是說對方有人先挑釁打傷了他們的人,雙方都是如此的說。”
“經過我們多次的詢問那些參與者,才知道隻是二個人在那挑釁雙方的人,並且也拚湊出了那二個人的畫像來,但是直到現在也沒有查找到這二個人來,也不知道這二人藏在什麼地方了。”
陳庸聽到這也有點感到無法可想了,找人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如果說是審訊的話自己倒是可以幫上點忙,思索了好一會兒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謝局,難道這二個民族械鬥之前就沒有一點的征兆嗎,比如說有關於這二個少數民族的案件,也許這也是其中的某個案件的延續呢。”
謝局聽到陳庸如此的問,臉上的苦笑也更濃了:“陳理事,你說的這事我們也想過,不過經過排查了這二年的案件,也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至於再久遠的還在組織人手排查當中,但是希望也可能不大。”
陳庸聽到這也明白以自己這半桶水都不到的水平,想給這些專業人士去出點子,這真是關公麵前耍大刀憑白讓人笑話的,隻是提出來想看下那二個嫌疑人的畫像,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不,謝局看到陳庸提出了這麼個要求,隻是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