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陳庸竄出去時,一聲低沉清脆的“砰”也傳了過來,右手手臂傳來的刺痛馬上充滿了陳庸腦間,陳庸這時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不是那感覺出了錯誤,而是真的有人想對自己不利。
這時候也沒有時間來想是怎麼回事也不顧不上手臂的刺痛,就順著那響聲傳來的方向,馬上發動瞬移,並用透視術不斷的掃視那個方向,找到那個槍手的蹤跡後,就發現那槍手正處在200多米以外,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陳庸看到傷了自己的殺手準備跑路了,急忙連續的用了幾次瞬移,來到了殺手身後,也不管連續瞬移產生的頭暈感,就猛的發力用沒有受傷的那一邊肩膀撞向那殺手的後心。
那殺手在不知道後麵有人又沒有準備下被陳庸撞飛了幾米遠,身體撞到一棵大樹後才停止了滑動,手中的武器也被撞的飛走了。
陳庸雖然看到那個殺手在地上動也不動的,手中也沒有的武器,可不敢大意,自己現在的情況也不樂觀,如果現在不快點把這殺手完全製服而心有慈悲的話,到時可能自己真的會埋骨在這山間。
陳庸晃了下有點暈眩的頭,小心戒備的到那殺手身邊,看到地上的這個殺手還是沒有動靜,才抬起腳來就照著四肢猛踩了幾腳,伴隨著清脆的骨裂聲還有那殺豬般的慘叫,看到這殺手再也沒有了危脅後,陳庸才檢視起自己的傷勢來了。
這一鬆馳下來,陳庸隻感到暈眩感更強了,槍傷在左手臂裏側,一個血呼呼的大洞還在快速往外大股的冒血,必須要馬上止血,不然光流血就要了陳庸的小命。
陳庸趕緊從空間拿了件幹淨的衣服,用牙齒幫著把那傷口先綁起來,看到流血的速度沒有了先前那樣快後,才打開了係統屏幕,想在裏麵找些能夠治療現在這種傷的藥丸來。
找了幾分鍾後,隻找到了二種現在能用的上的,一種是止血生肌粉,一種是天香續命露,隻是陳庸隻能看著天香續命露在那幹流口水,那一大串的零,晃的本來眩暈的頭更暈了。
不舍的看了眼天香續命露,隻得花了幾萬功德值換購了那個止血生肌粉,現在可不是YY的時候,還是先保住自己小命要緊,要是小命都沒了,以後想YY都沒有機會來YY了。
拿出換購來的止血生肌散後,把那浸滿血水的衣服解開,把藥粉小心的撒在傷口上,那鮮血就以肉眼可見的的速度停止湧出了,本來傷口那火辣辣的刺痛感也被一陣清涼酥麻代替了。
陳庸又摸索著把傷口別一麵抺上後,才再拿了件衣服來,撕成布條後重新包紮好,再從空間中把幾瓶瓶裝水打開,把手上和身上的血跡清理幹淨,重新換過了一身衣服和鞋子後,才小心翼翼的收好了剩下的止血生肌散。
整理好自身後,陳庸才開始打量起這個殺手來了,膚色倒是應該是亞洲這邊的黃色,不過是黃黑色,應該是靠近赤道的哪個小國的人,個子也很是矮小,聽現在這慘叫聲的發音應該不是國內的人,是一種自己不懂的語言。
看不出是哪國人來,陳庸隻得催眠起這個已經痛暈過去的殺手來,用了平常幾倍的時間才成功,這時的陳庸也快到極限了,忍住腦袋瓜的刺痛,問起了是誰派他來的,還好的是這個殺手還懂的一點點英語,不然陳庸隻能在那雞聽鴨講了。
得到的結果讓陳庸大失所望,這殺手也不知道雇主是誰,他也是通過中間人聯係才接的任務,陳庸見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隻得把這殺手收到煉獄空間並設置好時間和回歸的地點後,就靠在一棵大樹上休息起來了。
休息時邊尋思起這個殺手是誰找來的,把從重生以來所得罪的人全過了一遍後,還是沒有找出背後的人來,以前得罪的人大多不知道有陳庸這人,隻有這一次那一幫孫子和佐佐木那島狗見過自己,並對自己有敵意,至於是哪一方已經不可能找到了。
休息了好一陣子,腦袋瓜的刺痛感稍稍弱了下來後,才把那殺手的武器也收進了自己的隨身空間,就蹣跚著向公路走去。
來到公路上上了自己租來的車子,陳庸一上車隻是讓快司機開車,至於司機的問話和疑惑的目光統統無視,隻是把坐椅放倒就在那閉目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