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開著車子按著那阿姨說的幾個地址一個個的找過去,平時和朋友聚賭的地方都沒有,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個地方了,而且是個陳庸也很喜歡的地方,當然不是喜歡去玩二把,而是要用錢的時候很是喜歡,陳庸就是把這種場所當成自己的提款機,這個地方就是一個娛樂場所裏麵的一個地下賭場。
驅車來到這個娛樂場所找了個位置停好車,就進了這家名叫‘不夜城’的大門,裏麵客人還真不少,不少穿著清涼的美女在廳中散落在各處,也有不少的男客人在那和美女搭訕。
陳庸今天可沒有心思去和美女搭訕,隻是望了幾眼那幾個近處的美女露出的春光後,就向著裏麵行去,找了個侍應生就直接用催眠術催眠了,從侍應生口中問出了怎麼去賭場後,就直接向著那個入口走去。
按著那侍應生的指點為,陳庸來到地下賭場入口的那個門前,被守衛在這的幾個大漢攔了下來,“這是私人地方,不對外開放,請你離開。”
“各位大哥,我是蘭哥叫過來一起玩的,蘭哥你記得吧,就是那個瘦瘦高高的,眼角有一顆痣二十多歲的青年啊,名位大哥記得吧。”
那幾個大漢對望了下,也不知道是有這麼個人,但是看到陳庸那說的有模有樣的,而且又是一個人走到這地方來的,如果沒有知道內情的人指點,一般的人連這個門都找不到,也許是自己沒有怎麼注意這小子口中的那個蘭哥吧。
再次的用眼神交流了下,一個大漢就移開門旁的一個擺放裝飾品的木架,在木架後麵牆壁的一處按壓了幾下,才打開了那小門,陳庸進門前用透視看了下這麵牆壁,心中就直罵道:一個鳥賭場有必要弄的這麼複雜麼。
這門後竟然是部電梯,不過有二套控製麵板,一套隻能上,一套隻能下,平時是上的那一套,剛剛那一陣按壓就是換控製麵板,這他娘的也太隱秘了點吧,就是碰到警察來檢查,如果沒有內鬼的指點,要想找到這個地下賭場來,可是千難萬難的啊。
陳庸進了電梯按了下麵板上的那唯一的按鍵,電梯就向下行去,不到一分鍾電梯門就打開了,出門這也有幾個大漢在這守著,但是看也沒有看陳庸一眼,隻是注意著賭場裏麵的動靜。
陳庸進了賭場後沒有馬上就去找人,先是在籌碼櫃台換了點籌碼,才在這裏麵晃蕩著,偶爾也下下注,直到快把這個小賭場快轉完時,才在一張骰子台邊找到了阿姨的兒子。
雖然聽過阿姨的描述知道了幾點特征,現在看到了真人,陳庸就仔細的瞧了瞧,中等身材偏瘦,戴著付窄邊眼鏡,麵色有點蒼白,不知道是輸的蒼白還是本來如此,五官和他爸八分像,此刻正緊張的盯著骰盅。
等到這一局完了後,陳庸才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先等會兒玩,爺找你有點事,別給我等啊,不然我讓你出不了這門。”說完這話陳庸就向旁邊供賭客休息地方走去。
那個眼鏡男聽到有人叫自己小子,本想反口罵人,但是被一個爺字把到口中的髒字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再聽到出不了門,身子不覺的抖了下,也不知道是哪個債主派來的人,還是乘點吧,看能不能拖延下還債時間,於是也乘乘的跟著向休息區走去。
陳庸找了個相對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就站在那,等到人來了後,才臉帶玩味的問道。
“小子,你叫啥子名字啊,我是受你媽的委托來抓你回去的,你媽,艸,錢都幫墊付了,竟然還不知道你母你父的姓,做人真失敗啊,別犯迷糊了,就是在醫院照顧你那重病的父親的媽,難道你還有幾個媽不成。”
“啊,你是我媽派來追我的啊,艸,嚇死老子了,還以為是追債的人呢,你小子欠揍吧,還敢在老子麵前稱老子稱爺的,滾一邊去,這沒你的事。”眼鏡男說完就想回去繼續賭。
“喲,小子牛啊,不愧能氣的你爸吐血住院差點沒命的SB,你那幾千還剩下多少啊,小子,我告訴你,爺就是專治各種不服的,就你這種小癟三,我分分鍾,不不不,我秒秒鍾就能治的你服服帖帖的,小子你信不?”
“艸,我媽這是哪找來的瘋子,還秒秒鍾治的我服服帖帖的,你先撒泡尿照下自己吧,滾吧,別來打攪小爺的賺錢大業了”眼鏡男說完又想轉身離開了。
這次陳庸也不廢話了,就直接抓住了眼鏡男的肩膀,迅速的選擇了2秒和回到原地,眼鏡男在原地消失了又回來了,是臉色煞白的回來了,身子抖的差點把陳庸的眼睛都晃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