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輕點啊,你隻是求個財嗎,我給行不,你這樣頂著很痛的,萬一你手抖了一下我豈不是要去見你們的那個上帝了,大哥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贏的很爽啊。”
陳庸慢慢的從車裏下來了,這才看到那拿刀子頂著自己的模樣來,是一個一米九以上的塊頭的白人,像貌有點粗獷,頭發有點微卷是粟色的,如果不是陳庸眼神好,在這沒有什麼光亮的地方還以為是黑發呢。
那個白人男子見陳庸正配合的把手伸向口袋,得意的就給陳庸解惑起來。
“黃皮小子,你還記得你去的那叫不夜火的賭場麼,就是你進門就有個美妞來挽你手的那個,那時我就在你後麵,當時也是想去玩二把的,後來看到你這個黃皮小子在那大殺四方,就開始留意起你了,後來你去的幾家我都在後麵跟著,這不看到你叫車了,我就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可以去死了。”說完這一個側身避過刀尖,手就抓向那握刀的手一個反擒拿,那高大的身子就身不由己的矮了下去。
陳庸又一腳踹在那白人膝彎處,“嘭”的一聲,這聲音要這偏僻處額外響亮,“大爺你輕點啊,我的手快斷了啊,這樣會死人的,輕點啊,剛剛你要我輕點我不也輕了嗎。”
陳庸聽到這搞笑的話差點樂出聲來了,什麼謬論啊,這是什麼邏輯啊,你讓我輕點我就要輕點啊,還拿剛剛拿刀頂著自己的事來說情,難道這就是美國式幽默了嗎。
陳庸手下再用了下力,直把這大漢壓的頭都快點地了才停住,陳庸又在那範難了,為怎麼處理這大漢而範難。
送警局好像是便宜了這家夥,國人都知道美國人對於自己國民的辦事方式,極度的護短,特別是白種人之間更加如此,今天進去有可能明天就出來了,自己還得去做筆錄什麼的,勞神勞力的就這樣的一個結果,可不是陳庸想要的。
放了吧更不願意了,怎麼來說他也是拿刀頂過還想搶劫咱的人,思來想去的,陳庸想出了個歪招,先丟空間享受下再流放到太平洋的孤島上,讓他嚐嚐那什麼魯濱遜漂流記的味道。
陳庸可記得這書可是西方人寫的,是不是美國人寫的就不清楚了,至於這人過後是生是死陳庸就不管了,想到就做發出了收人的意念,時間選擇了10分鍾,返回地點呢,陳庸在係統那粗糙的地圖上選了個靠近美國的最小的小島後。
陳庸又想了想,把那把掉在地上的匕首拿腳撥到腳下,彎腰撿起來別在大漢的腰間,並楠楠的說道:“老兄啊,我可是把武器都給你準備好了啊,你可得好好保重啊,我下次來還想再坐你的車呢。”
把這個企圖搶劫自己的美國人收進了煉獄空間後,陳庸就離開這地方重新攔了部車回酒店了。
在回酒店的途中陳庸意外的收到係統的提示,收獲了5000的功德值,陳庸不由得又在那感歎,原來功德也是不分國界的啊,在哪都有罪惡啊。
想到罪惡這詞,陳庸才記起了這賭城可不隻是繁華啊,是有錢人的天堂,還是罪惡的天堂啊,這地兒可不比國內,槍械受到了管製,就是在大街上碰到有人背著個加特林你也別奇怪。
今天碰上的隻是個拿刀的,要是明天碰到個拿槍的怎麼辦啊,如果是個話多的還好辦一點,用催眠就可以解決,可是連話都不讓你多說的,那就是茶幾上的擺設,隻能幹瞪眼了。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陳庸隻得苦逼的再次打開了係統屏幕來,盯著那一百來萬的功德值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購買了瞬移術。
雖說現在這瞬移術使用的範圍有限,但是在出其不意下,還是很有用處的,古語都說過: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嗎,都說要未算贏先算敗,就是啥事都要有個後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