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曆北寒一個勁兒地搖頭,別啊小明兒,我可是你相公,你要是真把我廢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他內心的叫囂,楚明是聽見的,他從屬下準備的那些工具中隨便拿起一樣,拿到曆北寒麵前道:“本座還是頭一次幫人挑斷手腳筋,要是疼,你就忍著,你可是前任武林盟主,這點疼,應該受得了吧!”
這話、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曆北寒腦中猛然想起自己當初往楚明體內三十六個大穴中打入白玉度時說的話……“好了,你現在就別想著逃跑了,畢竟中原武林的人都想要你的命,我先睡一覺,等我醒了,幫你用內力化散,疼就先忍著,堂堂皈依聖教的教主,應該不會連這一點痛都忍不住吧,別吵醒我啊,不然我給你來雙倍的。”……
小明兒你怎麼能這麼記仇?曆北寒欲哭無淚,當初自己的確是讓他疼了好幾個時辰,不過好歹還陰差陽錯的幫他練成了沙華座法,他要是把自己的手腳筋挑斷了,那可就不是疼一疼那麼簡單的了。
可他現在除了一個勁兒地搖頭,什麼都做不了,楚明將手中精致地刀具湊到他被鐵鏈拴住的手腕上,危險的聲音蠱惑人心般得響起,“你希望我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曆北寒五官都擰到一塊兒去了,除了搖頭還是搖頭,楚明又問:“你怕疼嗎?如果怕疼,我可以快一點。”
“嗚嗚嗚……”不要啊!曆北寒此刻內心後悔自己將話說得太滿了,眼前的楚明,可不是他的娘子!
怪不得當初中原武林中人都說邪教教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現在是真的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魔頭了,鋒利的刀具貼在他手腕的皮膚上,楚明似乎很滿意他現在的態度,饒有興趣的拿另一隻手挑起他的下巴,道:“你不是說,本座打不過你,就得甘為人下嗎?那現在,你是不是,也該任本座魚肉?”
曆北寒瞪大雙眼,“嗚嗚嗚……”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話,小明兒,你可千萬不要胡來呀!小明兒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可是你相公,你快放開我!
楚明聽不到他內心的叫囂,嗤笑道:“你說什麼?本座聽不清楚,怎麼?難道你不想被本座魚肉?”
“嗚嗚……”廢話,當然不想了,小明兒,我當初都是中原武林和異域聖教著想,你想讓我怎麼補償你都行,饒了我吧!
“什麼?”楚明假意去曲解他的意思,”哦~你嫌本座的廢話太多?好吧,本座不和你廢話了,現在就來滿足你。”
精致的刀具劃破他手腕上的肌膚,鮮血順著手腕流下來,來真的了,小明兒真的動手了,完了完了,曆北寒放棄掙紮,耷拉下腦袋。
楚明卻拿開刀具,收回了手,任由鮮血順著手腕,滑到指尖,他將精致地刀具丟在腳邊道:“哼,武林盟主?就這點能耐,也配做武林盟主,中原武林還真是一群敗類。”
這句話倒像是從小明兒口中說出來的,曆北寒抬眼看向他,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楚明抬手解開綁著他的胳膊的鐵鏈,兩隻胳膊一鬆,他便一下子癱軟在地上,仰著頭看著他。
銀針上的藥不知道到底是做什麼的,不僅不能說話,連四肢都無力,“嗚嗚……”小明兒難道是打算放過自己了嗎?他張著嘴去征詢他的意思,楚明慢慢蹲在他麵前,一把掐住他的下頷,下手還是那麼沒輕沒重,曆北寒吃痛,倒抽了一口涼氣。
楚明冰冷地聲音在頭頂響起,“本座也不是那麼喪心病狂的人,現在你的手腕在流血,本座就在這裏等等,看你能活了幾時。”
不是吧,想讓他失血而亡?小明兒現在正是越來越不按常理出牌了,可他卻隻能一個勁兒地“嗚嗚”搖頭,楚明冷哼一聲,一把甩開他的腦袋,立起身道:“你就使勁叫喚吧,本座看你能叫到幾時。”
曆北寒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這種地方放血,不出一個時辰,自己就一命嗚呼了吧,他試了試聚集內力,雖然身體不能動,不過體內小燕子的內力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試著控製內力,將內力聚集在手腕上去控製血脈。
先前楚明因為冒充自己而失誤咬傷了他自己的舌頭,就是自己用舌頭渡內力給他,幫他封住血脈的,曆北寒自問除了白玉度之事,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楚明的事,為什麼隻是小小的白玉度,現在卻要被楚明百倍奉還?
他可憐兮兮地仰頭看著楚明,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楚明斜睨著他,卻見他右手手腕上的鮮血止流,猛地出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怎麼?還能控製內力封住血脈?”
居然被他發現了,曆北寒眉毛都快撇到了嘴角,做出一副搖尾乞憐的姿態,楚明反手用內力引來一把匕首,目光落在他的下身上,“本座可是說過,不會殺你,你放心,你這條狗命,本座會一直留著,不過……像你這樣的混蛋,留在世上,恐怕也隻會禍害人,就讓本座來替江湖除害,你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