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能說的再明白點嗎?這個白羽離還真是不食人間煙火,明明就是個到處開歡館的邪教,到底是怎麼長出一個如此冰清玉潔、白璧無瑕之人?他還真對得起自己身上的那一身白衣。
白羽離一路引著他進了一間大殿,大殿中央放著一張床榻,難怪之前楚明說自己喜歡了一個人睡,這麼大的地方一個人睡難道不會覺得浪費嗎?
和他這個邪教教主比起來自己這個武林盟主當得也太窩囊了,在武林盟住的那個小院子還沒有他這一個大殿大吧,自己住得那間房,還沒有他這一張床榻大吧!
他三兩步撲到床榻上,舒服!邪教的床榻都比武林盟的睡著舒坦,白羽離跟上去道:“這就是教主住的地方,你在這兒待著等教主回來。”
曆北寒揮揮手,“知道知道,這麼寬敞的地方,我當然要好好睡一覺再說了。”他說著撐坐起來,向白羽離招招手,“你過來!”
白羽離乖乖走過去,“你如果有什麼事就吩咐門外的人,教主回來之前,你最好不要離開這裏。”
想困住他?他要是不樂意,誰能困住他?不過著皈依聖教這麼有錢,自己能被好吃好喝的伺候,困個幾日又何妨?他才不在乎這些事,白羽離走進,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人一把掀翻,壓在身下。
白羽離還沒來得及出手,便已被人死死禁錮住,武林盟主果然厲害,他皺著眉頭瞪著他,“你想幹什麼?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不過教主既然有辦法帶你回來,就一定有辦法對付你,你要是敢傷我,教主絕對不會放過你!”
曆北寒抬手掐住他的下頷,邪教的人一個個長得都這麼好看,疏狂一醉的主子是,小倌清流是,這個白羽離也是,當然了,楚明更是如此。
白羽離計算著怎麼脫身,曆北寒忽然開口,“就是這麼試出來的,小白,這回你總該明白,我和你們教主做的那事,是什麼事了吧。”
聽他這麼一說,白羽離怔了半晌,才幽幽吐出三個字,“什麼事?”
曆北寒抖了抖眉毛,此人多半是傻,他翻了個身將人放開,“去去去,我要睡覺,不要打擾我,否則,就殺了你!”
他最後一個“你”字出口的時候,白羽離聽著都覺得他已經睡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教主不在教中,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他趕緊退出大殿。
走出大殿,心裏還在琢磨著他說的那個“一夜十一次”到底是做什麼一夜做了十一次,難道是打架?教主的本事,一夜戰個百回合也不成問題吧,十一次有什麼大不了的,他說這是隻有他和教主知道的秘密,自己鮮少離開皈依聖教,對中原的事了解的很少,不過現下教中有一個人,一定明白。
他這麼想著,朝冷冰熙的房間走過去,冷冰熙的房間就在方才見到教主的那個水池的後邊,那個散發著寒氣的水池,也是因為冷冰熙用其煉白玉度的緣故,成了這裏的一層防護,一般人不能輕易靠近。
不過這聖峰,一般的人也根本就上不來。
冷冰熙自從失去了功力,身子卻比先前練功時好了許多,大概是先前受了煉白玉度的影響,或是因著師父拿自己的命去換了他的命,才會如此,不論如何終究是好的結果。
他走進去的時候,冷冰熙正在休息,見他進來,撐坐起來,“阿離,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才從這裏離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