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鍾宇恒忽然鬆開她“以後,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為什麼?”她不明白,但是也不抗議。。
他笑了笑“因為,以後,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沒聽說過夫唱婦隨嗎?”
“如果,我做不到呢?”張雨萌微笑著問。
“做不到,我就不娶你,你還是嫁給那個姓費的家夥吧”
張雨萌靜靜的望著他驕橫恣肆的笑著。
過了一會兒,他收住笑容,目光變得奇異。
“你認識宇強?”。
眼前鍾宇恒凝注著她。現實就是現實,就像他說的那樣,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正是因為他娶了她,她才不用嫁給費天浩。天底下隻有他可以做的到。所以她必須嫁給他,沒有退路可走了。學校裏,那段時光,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認識”她回答。
“哦?”鍾宇恒帶著那種強烈而又奇異的目光,但是臉色已經在慢慢的暗淡。
她抬起眉毛,笑了笑,說“並不熟悉”她盡量維持著思想的集中。
“是嗎?”他問。
“你不相信我?”張雨萌說,依然開朗的笑著。
鍾宇恒的手指繞著張雨萌的長發“我怕你心裏會有別人。”
張雨萌腦中轟然一響,立即掠過一個身影。
“我不允許你心裏有別人”他加強了口氣。
“不會的”張雨萌艱澀的一笑,輕聲的回答。
鍾宇恒微笑著,吻在她的唇上。
張雨萌木訥訥的佇立在那裏,手裏的虞美人,嘩啦一下滑落到了地上。
她望著那一束花,恍恍惚惚的,想起虞美人那個淒美的故事:三軍散盡旌旗倒,玉帳佳人坐中老。香魂逐葉劍光飛,輕血化為原上草。
風吹過,花被風吹的飄然遠去。
殘花零落淒淒舞,庭院娥眉苦。情別景繞風來,怎奈癡心難了淚漣腮。溫柔幾許緣何散,愛恨聲聲怨。曲終悲寂斷人腸,願化英台塚上彩蝶揚。
鍾宇恒抬起頭,疑視著她“在想什麼?”
張雨萌像是被一聲巨雷驚醒般。她驚覺的抬起頭來,現在,她即將屬於身邊這個男人了。
她看著鍾宇恒,眼前這個男人,他黑眸平靜無波,俊眉微皺。
鍾宇恒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他是那樣的驕傲和自負,眼裏絕不會容下半粒沙子。
頓時,讓她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壓力。心底不得在暗暗的警告著“以後,再也不能,再也不可以,想鍾宇曦了”
所以她要全心全意的做好他鍾宇恒的好妻子”
是的,這就是命,人得認命。
張雨萌笑了笑,說“我在想,你會不會瘋掉呀?”
鍾宇恒望著她裂開嘴一笑,笑的有點兒邪門。
張雨萌望著他,這麼睿智的一個人,現在居然要用傻氣的眼光看著自己。
“我不怕,我有良藥”他爽朗愉快的說。
“哦?是什麼?”張雨萌不明白的瞪著眼睛。
他向前一擁,把她再次用盡懷裏,驕傲自負的說“就是,我永永遠遠的得到了你呀”
張雨萌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是的,永永遠遠,她要永永遠遠的烙上他鍾宇恒的烙印。哪怕是思想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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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翔,這幾天滿臉的驚愕,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而且事情也太讓他感到震驚了。他做夢都沒想到,要娶張雨萌的竟然會是宇恒集團總裁,鍾宇恒。
這位鍾總可是他們A市最尊貴的人物,他的宇恒集團,直接帶動了他們這個A市經濟的飛速發展。
因此,他們A市一躍成為全國知名的大城市。所以,隻要生活在A市的人都會對這位鍾總感恩戴德。
但是這位鍾總一直以來都很低調神秘,在整個A市見過他尊容的人沒幾個。
聽說,A市所有的報紙新聞,都接到指示,不準報道關於他的任何消息,他有著雄厚的身家,和驚人的背景,強製的封鎖一切消息,神秘而冷漠。
可是,他突然的冒上來說娶張雨萌,真是一件聞所欲聞的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