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鱗盟在湘西境內的分部其實就是一些障眼術和陣法等秘術將一段區域給隱藏起來,這樣即使是靈台殿的人也不可能輕易發覺,並且靈台殿的人來天蒙山探查總會遭到逆鱗盟的人幹擾襲擊,這樣就更加發現不了逆鱗盟的老巢了。
因為逆鱗盟的人對天蒙山太熟悉了,所以靈台殿的幾路人馬剛一到就被監視起來,所以不論靈台殿人如何動作,其實在逆鱗盟人眼中已經如同透明的一樣。
靈台殿湘西剿魔執事周景天不是想不到他們的行蹤在逆鱗盟的監視下,不過所謂有底氣的人根本不在乎這些。
就是當程雲說前行凶險他也沒有當回事,這一次他另外帶來的 ,那可是他的禁衛軍,個個都是術法高手,甚至有幾個已經突破到了大師境界,有實力底氣就足,並且他還不但就隻有這點手段,他還帶來了一件禁器。
此刻周景天摸了摸胸口上的一個小盒子,一點點忐忑也煙消雲散,他這一次就是要打出威風,哪怕逆鱗盟的人真有什麼陷阱,他相信有他的手下,以及胸口上的禁器,所有的陰謀陷阱都是毫無作用的。
周景天之所以掌握了逆鱗盟的老巢位置,那得益於他曾經派了數個臥底扮作邪師混進了逆鱗盟,這一次他在靈台殿的功勞簿上又會添上隆重的一筆。
在天蒙山的一處險隘道路上,周景天碰到了急急趕來爭搶功勞的殷子期裘清裘正三人,這下人家三個不太買賬的司務都到了,可是他的嫡係人馬,段得楊和程雲卻還沒有感到,這讓周景天有些惱火,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隻能暗生悶氣,隻希望這兩個沒用的東西早點趕來,否則來晚了就隻能喝湯了。
王鳳陽小聲對周景天道:“師父,還有數裏路就到了。”
“嗯,不管那兩個混賬東西了,我們先去!”周景天恨恨的道。
隨即神色平靜下來,沉聲對殷子期等手下道:“逆鱗盟老巢就在前方,這一次就是我們立功的時候,我們靈台殿賞罰分明,殺一個逆鱗盟的靈兵(逆鱗盟的最底層人員,相當於靈台殿的門徒)就賞五十萬萬,殺兩個就賞一百萬,如果殺了逆鱗盟中的重要人員護法以上的人物,那就賞金翻倍,如果誰殺了堂主,那本執事一定讓他當上司務長。”
逆鱗盟中也有森嚴的等級製度,最初的成員則是靈兵,然後是護法、堂主、長老、盟主,也對應了靈台殿中的門徒,司務,執事,長老,閣老。
靈台殿其實製度相當嚴格,一旦加入靈台殿,雖然有很多特權,但是卻也受到靈台殿的約束,最讓那些普通成員無奈的是,一旦加入進來,那麼就不能夠再以江湖術士的身份行走人間。這樣使得大多數的逆鱗盟低級成員都算“貧窮”。
不過這個規定也不是限製所有靈台殿的人,靈台殿中,隻要成為司務,那麼就可以以靈台殿的司務身份賺錢,這年月,那些捧著錢求忽悠的人太多了,一旦成為司務那就代表著錢權美女這些無論哪個時代都的男人都趨之若鶩的東西可以唾手可得。
所以幾乎每一個靈台殿的人都想往上爬,不過哪有那麼容易,靈台殿人不說太多,但是幾千人還是有的,而成為司務恐怕也就十成中隻有一成能夠爬上去,而大多數的依舊隻能領著每個月固定的津貼,對於他們這樣身份的人而言,那點錢隻能維持開銷。因為你是靈台殿的人吧,出入的場所不能太寒酸吧,所以他們有時候表現的比普通人更追逐利益。
他們也有人私下賺外快,不過對於這一點,靈台殿的執法力度卻相當的強硬,一旦抓到一個就當做邪道處理。
而他們唯一能夠賺錢的事,那就是打擊逆鱗盟的人,因為靈台殿的人有嚴格賞罰製度,殺一個逆鱗盟的邪道,會得到五十萬的獎金,這樣,靈台殿的人才會一嗅到逆鱗盟的氣味就會如同瘋狗一樣追下去。
一些明白人當然知道,這是靈台殿高層對逆鱗盟打擊的一種手段,這樣一個製度,讓靈台殿的人隻能拚命的殺逆鱗盟的人,殺的越多,越容易升職。
其實不用周景天動員,他們這些門徒早就知道了靈台殿的獎勵製度,所以一個個之所以這麼急著衝上來,就是想著多殺幾個逆鱗盟的人換獎金,而那些司務則也一樣,多殺幾個,功勞越大,以後升執事的機會也就越大。
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隨周景天往前衝,可是當周景天一大票人衝到認為是逆鱗盟老巢的一個峽穀時,所有人的發慌了。
因為這個峽穀裏麵一個人都沒有,但是峽穀上山坡上,還有他們的後路全部站滿了穿著古怪服飾的逆鱗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