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得楊剛完,殷子期陰陰的哼了一聲道:“如何除?如何打壓?就憑你段得楊手下的十幾號人?就憑剛來這個子手下的十個人?哦,對了還錯了,準確的隻有五個,另外五個隻是充個人數而已。”
段得楊微怒道:“殷子期,你手下又多少人?還不是隻有十個!”
殷子期不屑的道:“是十個,但是我的手下個個都是和逆鱗盟生死搏殺練出的精英,一個能頂倆!”
“哼,你倒是很自信的,但是前不久是誰膽子舍了同伴自行逃跑的?”段得楊憤恨的盯著殷子期,因為殷子期的臨陣逃脫,讓周景嫡係隊伍中的一個司務長和近十名門徒葬身在了蒙山中。
“段司務長,話可不能這樣,當時的情況我們兩兄弟可清楚,逆鱗盟設了幾個妖陣,殷子期見事不可違當然要臨機應變,否則像金龍城這樣的死心眼一樣,那殷子期和其手下恐怕也一樣全軍覆沒,明知道要死,難道還將鬧到伸過去讓逆鱗盟砍嗎?”裘正冷哼道。
奇怪的是,周景並沒有拿出身份製止段得楊和對麵三個司務長的唇槍舌戰,互相嘲諷。
程雲見到這個時候知道該出麵了,於是程雲整了整衣服,老氣橫秋的站起來,然後用手指指著殷子期的鼻尖不屑的道:“殷子期司務長,你你的手下一個頂倆,那我的手下倒是想見識一下他們的高深道法,不知道你幹不幹讓你的手下和我的手下對上一對?”
程雲現在的樣子極其囂張,肆無忌憚的指著殷子期的鼻尖,讓殷子期臉色頓時跨了下來,殷子期騰地站起來陰沉的道:“子,別用手指著我,你還不配對我頤指氣使!你手下的有幾個人我知道,道行不錯,也別用激將法,我倒是看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子有什麼本事能夠當一個司務長!”
程雲哈哈大笑起來,眼神中露出深深的不屑,程雲的眼神讓殷子期怒火中燒,比他強的人對他表露看不起可以,但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子竟敢這樣對他,這是赤*裸裸的侮辱,殷子期眼睛凶光大顯,恨不得立刻將程雲打得跪地求饒。
程雲輕蔑的笑道:“你還不配讓我出手,你能打得贏我的手下再!”
“你……好大的口氣!”殷子期臉色頓時激動得泛紅,然後轉頭對一直冷眼旁觀的周景道:“執事大人,我要求和程雲切磋一下,看他是不是有作為司務長的道行!”
周景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然後沉聲道:“你們都是我靈台殿的人,這個時候我們的要任務是剿魔,都克製點!”
殷子期指著程雲道:“子,你不敢就明!”
程雲冷哼一聲:“我過了,你打得過我的手下,再開跟我叫板!”
這是侮辱,殷子期如果真的和程雲的手下鬥,就算贏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畢竟身份相差很大。但是程雲這家夥跳起來挑釁一通,然後就是不應戰,這讓殷子期感覺無比的憋屈,如果讓他不顧周景的麵子而動手他不敢,雖然可以陰奉陽違,但是卻不能夠明著不給周景麵子,畢竟周景的位置擺在那裏。
但是殷子期又不甘心,隨即道:“你願意當縮頭烏龜我無話可,這樣我派出一個手下和你的手下鬥,誰的手下輸了就給贏家一方斟茶道歉,你可敢?”
程雲立刻道:“有何不敢?我隻是害怕你的手下敗得很慘,到時候你就得給我斟茶了!”
“哼,隻知道逞口舌之利!”殷子期不再看程雲,害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動手了,隨即轉頭對周景憤憤的道:“執事大人認為怎麼樣?”
“既然這樣,那就點到為止,我不希望出現傷亡!”周景臉色依舊嚴肅。
“好!”程雲和殷子期同聲道。
聽有人要鬥法,立刻讓五個司務手下的幾十名門徒沸騰了,個個都跑到大樓頂部觀看來自程雲和殷子期手下的鬥法。
大樓台非常寬敞,而且四周都用朱砂刻製了許多符篆,這是一種防禦符篆陣法,有防禦的作用,也有限製作用,畢竟兩個法師鬥法,不定會生些不可預計的損失。
程雲今之所以弄出這麼一出,是和周景段得楊商量的結果,麵對逆鱗盟必須要有一個統一的隊伍,否則注定會失敗,所以周景讓程雲打壓一下殷子期的三個司務的囂張氣,並且周景對程雲手下的五個人都非常看好,這五個人恐怕個個都到了大師境界,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屈居在程雲這個年輕人手下,但是其戰鬥力卻是可以揣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