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七之後了,瘋牛非常煩躁的泡了一包方便麵,吃上兩口他就惱怒的給摔在地上,他已經啃了一個星期的方便麵,臉色比方便麵的顏色還要難看,瘋牛眼睛一轉想了想,一個星期過了,恐怕外麵風聲已經了,自己老呆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得想辦法打聽打聽才行。
於是瘋牛還是認真的喬裝改扮一番,也就是貼點胡子,整點皺紋之類的手段,這些事情在瘋牛手中非常麻利的搞定,刀頭ian血的人無時無刻都在防備被別人認出來,所以一些化妝的東西都是常備在身上的。
要打聽事情,最容易的其實就是迪吧,酒吧之類的,迪吧人員更雜一點,所以大多都能夠聽到一些黑白兩道上麵事情。
他在江北市混跡過不短的時間,所以對於江北市很熟悉,他現在所在的位置在南城一條挨著郊區的破街裏,他知道最近的一個迪吧就隔了幾條街,不久瘋牛來到一個名叫搖搖吧的迪吧,裏麵讓人耳膜生疼的重金屬樂劇烈的震撼著,無數紅藍綠女身穿偽名牌服裝在迪吧中盡情的抖動著身體。
來這裏的人員很雜,有不良青少年,也有大齡青年,當然最多的還是一些在社會上閑散的混混,這些人在這裏盡情的揮灑青春,男男女女在迪吧中搖曳身姿,曖昧的摩擦著彼此的身體,頹廢,消沉,喧鬧充斥著酒吧。
瘋牛找一個角落坐下,要了一杯酒,豎起耳朵傾聽旁桌的幾個青年吹著牛,雖然這幾個吹得上地下都知道,不過卻沒有聽到瘋牛想知道的東西。
瘋牛失望的換了一個座位,又挨著另一桌子大吹特吹的人,可是依舊沒有聽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正當瘋牛站起來想要再換一個位置的時候,一個滿身酒氣的漢子猛地拍在瘋牛的肩頭,立刻將瘋牛嚇了一大跳,還以為被條子碰到了,剛想撒丫子跑路,不過這個漢子一句話讓瘋牛放心了,這個酒意甚濃的漢子道:“老哥,借個火。”
著,醉漢將煙叼在嘴裏,瘋牛鬆了一口氣,摸出打火機給這個醉漢點燃。
火苗將瘋牛的臉和醉漢的臉都照得清楚,醉漢醉眼突然狐疑了,然後驚喜了,立刻吼道:“兄弟,你怎麼整成這個樣子?”
瘋牛暗道糟糕,怎麼打扮成這樣了還是被人認出來了,瘋牛定了定神,仔細看對方,果然,這子自己還真認識,而且曾經還是玩得不錯的那種,這子外號劉三刀,是南城道上的一個笑料。
不過瘋牛因為一件案子跑路了,所以幾年來兩人都沒有見過麵,瘋牛眼神有些躲閃,招呼了劉三刀幾下,然後就想離開。
可是醉意甚濃劉三刀哪能讓瘋牛這麼輕易的離去,並且兩人也算有些香火情份,死活拉住瘋牛,要喊他一起去喝酒。
瘋牛暗暗叫苦,最終鎮定了一下心緒和劉三刀一起去喝酒,心道有機會順便問一下劉三刀江北市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