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抓了我的朋友,這件事情又怎麼說?”此刻,李衛東站了起來,緩緩問道。
“你是誰?”顧煥章緩緩轉過頭去,冷冷地望向了李衛東,眼神冰冷,臉上的笑容一掃而空。
“顧主任不必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就是李衛東。”李衛東毫不客氣地反擊了回去了,媽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隻不過是故作不知罷了。
“你就是李衛東?小小的一個修行新人,居然敢跟我這般說話?”顧煥章冷聲哼道,聲音寒意更重。
“人與人都是平等的,沒有什麼敢不敢,隻有能不能而已。況且,我說的是道理,是問題。而顧主任你現在過來,不過就是為了挑我話裏的毛病,直接治我一個對您不夠尊敬的罪名吧?那可真就是雞蛋裏挑骨頭了。”李衛東冷笑不停地道,刺得顧煥章體無完膚。
“哈哈……”台上的延覺似乎沒控製住,一下笑出聲來,見顧煥章眼帶殺氣地望向了自己,趕緊在胸前一豎掌,“阿彌陀佛,對不住顧主任,我隻是覺得這小子對您實在不夠尊重,並且這話說得也忒沒水平了,所以才忍不住大聲嘲笑他兩聲。還敢說顧主任就是故意雞蛋裏挑骨頭來找事兒的,這小子簡直可笑,太可笑了,哈哈哈哈……”延覺說到最後好像又沒忍住,再次大笑了四聲,才收起笑容,可是臉上分明殘存嘲諷的笑意,隻不過是在嘲諷誰那就不得而知了。
“延覺,我記住你了。”顧煥章臉上青白不定,手指著延覺,語氣寒得能滴下冰珠兒來。
“顧主任,您不是對我一向記住深刻嗎?”延覺伸了個懶腰,拿他的話根本當做狗放屁。
顧煥章也不再理會他,再次望向了李衛東,“剛才你說南方武林抓了你的朋友?”
“是,我的朋友叫張濤。要不要我再拿出些證據來證明確實是南方武林的人抓走了我朋友?”李衛東冷冷地道,其實是在故布疑兵,秦萱可是沒弄到相應的現場資料,隻是搜集到了相關的信息而已。
“有這樣的事情麼?”顧煥章眼神遊移了一下,望向了對麵的青石道人,向他微眨了眨眼,大概也是害怕李衛東真的拿出了證據,到時候他們很被動。現在可是即將步入無隱私時代了,視頻監控遍布城市裏的每個角落。
畢竟,剛才李衛東可是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拿出了那個視頻資料,保不齊他還會從哪裏淘來見鬼的抓捕張平的資料,等到他把那些證據拿出來的時候,可就不好解釋了。好歹呂延康還有北方武林的人都在這裏,一大堆眼睛盯著呢,如果一個搞不好就容易威信喪失,那可就麻煩了。
青石道人倒是會意,哈哈一笑,“張濤?我倒是不知道這個人……”
“你撒謊!”李衛東怒喝了一聲,伸手入懷,似乎要拿出些什麼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