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隻剩下艾澤和蕾歐娜兩人。
“站住。”蕾歐娜喊住他。
“對不起。”艾澤沒有回頭。他不敢，心虛，不敢麵對蕾歐娜。他不得不承認，蕾歐娜在他的心裏是有一定分量的。他也曾問過自己，周曉與蕾歐娜在他的心裏孰輕孰重，其實他自己也說不清。周曉是他的天選之人，蕾歐娜是他的人選之人，這是他心裏的最終判斷。
蕾歐娜低下頭，哽咽著說：“你還是選擇了她。選擇了一個不會跟你長相廝守，隻能陪伴你一寸光陰的普通人。”
沒錯，周曉是個普通人，即便她不死，能陪伴他的時間對他長久的生命來說隻是短短的一瞬間，這一點確實跟蕾歐娜不同。
“……”艾澤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怎麼說都是蒼白的。或者說，他內心裏覺得對不起蕾歐娜，也對不起周曉。
他不是韋小寶，沒想過要三妻四妾，沒想過左擁右抱。
“我明白了。”蕾歐娜哭了，終於她抑製不住，哭了，“你要回去嗎？我希望你能留下來。”
“我想回去，平凡的生活。哪怕隻有幾十年，甚至幾年，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艾澤回答。
“你走吧。”她說完，轉身離開。
沉默了良久，艾澤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看看她的背影。
“死神。”不知道什麼時候，索爾冒了出來。
“哦，是大巫師。有事嗎?”他客氣的說。
索爾左右環顧了一下，確認沒人，說道：“我早就不是大巫師了，現在這個大巫師之位也隻是暫時代理而已。老了，不中用了，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有件事想跟你說，如果不急著回人界去，不如到我舍下說說？”
“到底什麼事？這麼神秘”
“周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