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完了,小白微醉告辭,腳步蹣跚的回到客棧回到客棧。誰知道那懷珠根本就一直沒走,還在那裏跟華佗下著象棋,小白根本就沒注意便踏進了客棧,眾人都已經看到了,如果這和死偶再跑,那便說不過去了,隻好硬著頭皮往懷珠那邊走去。
“這東風先生果然大忙人,把自己妻子放在客棧一天不著麵都不曾擔心。”懷珠挖苦道。
小白並沒有施禮,便坐了下來。懷珠也沒有怪罪的意思。
“去王司徒府上做客,一直留我到現在,我也沒辦法啊。”小白含糊的說道,旁人看不出來,但是華佗和雨竹看得出來,這是在裝醉啊。
“王司徒?”懷珠似乎想到了什麼。
“怎麼?”
“沒事,他最近神色有些詭異,上朝時也倚老賣老,董卓早就把他當成了眼中釘,早就想除之而後快,若不是還有些用,恐怕早就……”
“他好的很啊,剛才還一起飲酒作對呢。”小白有些奇怪今天懷珠等了這麼半天,居然沒有生氣,而且還和自己這麼聊起了天來。
“恐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王司徒心中有鬼。”懷珠暗暗道,“你們吟詩?說來聽聽。”
小白這下可是吹大發了,自己那點墨水,哪裏會吟詩,抄襲還差不多。以前抄襲騙騙還是小姑娘的懷珠也就行了,現在人家可是公主,再說,跟王允這樣一個當代人一起吟詩,也隻不過是那種四字一組四字一組的那種文體,小白更是茫然一片。
“幾個人在一塊吹吹牛,有什麼可聽的。”
這時候雨竹卻來了興致道:“夫君又在謙虛,這‘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可是出自你之口啊。我後來倒是沒聽過你再作過什麼,今天說來聽聽嘛。”
小白暗叫不好,自己好不容易找個理由蒙混,沒想到卻在自己妻子這邊壞了事兒。
“這……好……吧?”小白拋了個眼神給華佗,華佗卻還在看著眼前的棋盤。
“那些大俗之語難登大雅之堂,我看我還是重新作一首吧。”小白打腫臉充胖子。隻聽說過曹植七步成詩,這小白是來砸飯碗了。
“呃,三月初春,燈火黃昏。
風亂樹弋,昔日舊人。
北風正緊,東風正暈。
縱使情深,一主一臣。
誰人不解,酒尚餘溫。
過眼諸事,難解難忍。
雨竹之殷,懷珠之心。
何德何能,羞嗔自問。”
小白胡謅了幾句,裏邊夾雜了一些自己現在想法。這可是憋出了一身的冷汗。
再去觀瞧懷珠與雨竹,兩人卻似懂非懂,反正是詩,誰也不能評判好與不好。但懷珠似乎聽懂了小白的意思,眼眶有些濕潤,默默無語。過了很長時間才開口道:
“流戀舊處,東風無住。
遙想當年,淺道別苦。
如今漢室,淪為人仆。
一介女流,怎堪欺辱。
舊人以歸,為人發夫。
深宮影孤,寂寞無主。
仍戀朝暮,昔日小屋。
願為市井,共溫酒壺。”
……
懷珠之意,卻是另小白有些不知所措。這時要放棄公主身份,屈居為妾,這可讓小白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