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軍完全不明白紀浩然的意思,不解地問道:“紀老板,什麼求婚信息,我這老頭子怎麼都聽不懂呢?”
紀浩然突然冷冷地笑了一聲,說道:“你也知道那個許洛兒可不是一般人,她本應該是楚氏集團的少夫人的,可是.....她沒這個命!哈哈!”
張大軍一聽,心裏頓時緊了緊。
他也知道,楚氏集團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如果這事兒萬一露餡兒.....
張大軍想到這裏,不禁哆哆嗦嗦地問道:“紀.....紀老板,如果這件事兒真上了新聞,那我們豈不是.......?”
紀浩然笑了笑拍了拍張大軍的肩膀,說道:“大軍啊!我們是誰?啊?就這種事兒我們之前都做了多少起了?啊?哪一次被查到過?你以為我會怕嗎?嗯?”
的確,這種事他們的確做過不少,單單是張大軍親自經手的都有不少。
張大軍還是不放心,哆哆嗦嗦地說道:“紀老板啊,雖然我知道您一向處事英明!但是這種事兒萬一登報了始終對我們不好啊!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好事,能不見光最好別見光啊!”
“必須見報!”紀浩然眯著眼睛,說罷不耐煩地朝著張大軍揮了揮手,然後邁開步子就走了。
紀浩然回到家中之後,正聽到紀梵希的臥室裏傳來斷斷續續的哭聲,夾雜在哭聲中的,還有玻璃器具破碎的聲音......
紀浩然聽到這劈裏啪啦的聲音,頓時皺了皺眉,然後走了過去,然後敲了敲她的門。
紀梵希聽到敲門聲才突然止住了哭,然後一邊抽噎著一邊朝著房門的方向說道:“進來。”
紀浩然推開門推開門,看到地上碎了好幾個花瓶。
那些花枝和名貴花瓶的玻璃碎片混在一起,一片狼藉。
紀梵希扭過頭一看,是自己的父親,一臉委屈地跑了過去,撲到在了他懷裏撒嬌似的叫了一聲:“爹地——”
紀浩然輕輕撫摸著紀梵希的頭發,問道:“我的乖女兒,你這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哭成這個樣子?”
紀梵希止住了抽噎,低著頭說道:“我才沒有哭呢.....”
紀浩然一邊拍著紀梵希的肩膀一邊心疼地說道:“我剛剛在門外都聽到了!快告訴爹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誰惹你傷心難過了嗎?嗯?如果有快點兒告訴爹地.......”
紀梵希不再作聲。
紀浩然正準備說點兒什麼,突然看到紀梵希的化妝台上有一張近期的報紙。
這張報紙,他有些眼熟。
報紙偌大的頭版,赫然寫著一行字:“許洛兒,嫁給我好嗎?”
紀浩然眸中的光突然暗了暗,然後走到了紀梵希的化妝桌前。
然後,拿起那張報紙看了看,又轉過頭看了看自己的女兒,露出一臉的關切和憐愛的表情,問道:“原來我的女兒就是因為這個傷心難過的?嗯?”
紀梵希抬手抹了一把鼻子,紅著臉低下了頭,小聲說道:“不是.....”
紀浩然笑了笑,然後故意盯著紀梵希的眼睛問道:“真的嗎?”
“嗯.....”
“哈哈,希希啊,你的心思啥時候能瞞得過爹地我啊?”紀浩然一邊說著一邊拿著抱著走到了紀梵希的麵前,說道,“”-不過......你這有是何必呢?你可是我紀浩然的女兒,我的女兒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何必非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紀梵哲一聽,馬上不高興了,嘟起嘴反駁道:“誰說的?晨風哥哥和一般男人不一樣的!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最獨一無二的!”
紀浩然一聽,馬上哈哈大笑起來,他伸出手來,點著紀梵希的小腦袋說道:“瞧瞧你,怎麼就這麼點出息?!剛剛還說不是,現在就開始維護人家了!我的女兒可不能這樣!嗯?”
紀梵希聽罷,又紅著臉低下了頭:“反正我就是很討厭他向別的女人求婚,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對了......”紀梵希突然頓了頓,像是突然看到了意思希望,“爹地,你能不能幫我找找晨風哥哥,為什麼他回國之後就突然不理我呢?連手機號碼也換了,我都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