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訂血契(2 / 3)

虞清晚眼裏閃過精光她就知道自己賭對了,婭妃是他的弱處。“對啊,不僅和婭妃娘娘有關,還和祁王殿下有關呢,王爺總該感興趣了吧。清晚來給王爺指一指這玲瓏閣的地域構造吧,王爺就該知道答案了。”虞清晚站起來走向窗邊,莞爾一笑。

“王爺和祁王殿下是雙生子卻一點兒都不像呢!王爺像毒了皇上,而祁王殿下像娘娘,這就是為什麼娘娘一直偏心祁王的原因了。王爺從小在容妃娘娘那裏可不好受吧。不比祁王殿下備受婭妃娘娘的寵愛。王爺可真是悲慘呢,在有自己的子嗣的容妃娘娘那裏生活,怕是從不知關愛的滋味吧。”虞清晚笑的格外魅人,臉上的血珠滑下媚然如妖。

“你找死,給我閉嘴,母妃是愛我的,母妃隻是怕我受傷害而已,才把我送到容貴妃那裏的,你再說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頭。”男子慌亂解釋著。

雲胡也不知虞清晚為了求生去傷害別人是對還是錯,她也沒有父母,雲非也沒有。她能明白男子此時心裏的痛苦,不由得生出幾分憐惜就好像眼前的男子就是雲非一般,於是對虞清晚心生幾分厭惡。

“是嗎?王爺你看,這玲瓏閣的對麵就是祁王府呢,祁王殿下十二歲就上戰場大獲全勝而歸,十三歲就封了王爺,那時候王爺不過還是個皇子吧。祁王府可是耗費了王朝裏的工匠五個月才建好的,王爺的府邸呢?王爺真是可憐,清晚為王爺而難過。”虞清晚的話句句如淬了毒的刀一般刺進男子的心,揭開他心裏最深處的傷疤,以致其潰爛化膿。

就在男子出神之時,虞清晚抓準時機,一躍從窗口跳出,玲瓏閣的下麵是蓮池。以水為依托,絕不會有重傷。就在跳出的一瞬,男子提起手中的匕首一擲,虞清晚隻覺腹部一熱,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

雲胡歎了口氣,誠如男子這樣精明的男子也會被騙。真是當局者迷啊,對於自己在乎的東西人們總是沒有辦法做到那麼清醒。所以虞清晚才能順利的逃走,但那一刀也不知能否讓她活下來。

驀地眼前一黑,雲胡便沒了意識。良久,雲胡發現自己在一個黑暗的小房子裏,空氣裏盡是血腥味。虞清晚坐在地上直勾勾的看著雲胡,嚇了她一大跳。

沉默凝結了空氣,雲胡好像記得她們應該看不見她。看著虞清晚的麵色越來越蒼白,雲胡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自己隻是一縷幽魂,也沒有辦法救得了她。虞清晚死死的盯著住了她,啟唇道:“你是什麼人。為何,為何在我的身體裏麵。”虞清晚覺得有些恐怖,重傷後她醒過兩回,也暈死過去兩次,她都能感受到這個陌生的穿著異域的服裝的女子在自己的身體裏麵。本以為是在夢境中,可清醒時

雲胡奇怪地瞥了虞清晚一眼問道:“你能看見我?”雲胡有點納悶,剛剛不是雙雙都看不見嗎,怎麼現在又能看見自己了?難道這個虞清晚已經死了,是那個像雲非的男子殺的?

看著同樣疑惑的雲胡,虞清晚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想及此處,又是驚又是喜。記起似乎在她剛出生的時候,有一位算命術士告訴過她娘親自己命裏有一大劫,劫前她注定半生流離孤苦,劫後重生便可逆天改命。隻是自娘親死後連自己也不太在乎自己的生命,沒想到大劫已至。以前一直以為是江湖術士的胡謅,看著眼前的雲胡,虞清晚有些欣喜,因為若是此時死去了,她太不甘心,她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做。

“對,姑娘,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可知這是哪裏。”虞清晚拖著疼痛的身子,站到了雲胡的身前。

雲胡搖了搖頭答道:“我也不太清楚,我隻知我一醒來便到了此處。”看到虞清晚眼裏的試探,雲胡隻能實話實說卻也隻說了個大概。

果然如此,虞清晚麵上一喜:“姑娘可知自己隻是一縷幽魂,現在暫居清晚的身體裏。清晚想及姑娘既然沒有去陰司投胎,定是如清晚一樣執念太深。不如姑娘和清晚做個交易吧!清晚受了重傷,而姑娘又強行占有清晚的身體,以致清晚靈魂受重創,清晚怕是不久就要煙消雲散了。但是清晚可以把自己的身體給姑娘助姑娘活下去,不過姑娘要答應清晚幾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