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地呆了下,隨即大聲地說“Wushi。”
“部長——”
“跡部學長——”
“跡部——”
大家不知說些什麼好,隻有忍足神秘一笑,看著跡部的模樣直搖頭,這家夥還是老樣子。
“跡部,可以把人還我了吧?先是幸村,然後又是你,你們隻是哥哥,知道嗎?”忍足理直氣壯地站到跡部麵前展開雙手。
“侑士,你幹嘛啦?!”羞紅了臉的蕭蕭重重打了忍足攤開的手掌一下,然後轉過頭把臉埋在跡部頸間,卻沒想……
“啊——”捂著鼻子抬起頭。
“怎麼了?”眾人齊聲問。
“好臭。”汗水浸濕了跡部的隊服,剛才蕭蕭還沒注意,現在湊近一聞,這味道真是……
“哼,臭小子。”跡部握拳打了蕭蕭腦袋一下,放下他,然後轉身開車門,“本大爺先回去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帶著樺地離開。
“唔……我們也回去吧。”忍足彎腰想趁著蕭蕭不注意抱抱多日不見的他,卻沒想被他一把推開,“蕭蕭,你這樣對我,是不是太殘忍了?他們都抱了,就我這個最應該抱的不給抱,我好難受。”
“我自己會走,我不是小孩。還有……你也一樣臭死了,走開點。”裝作難受地扇了扇鼻子,捂著臉離開。
“喂喂,我說我親愛的蕭蕭,我們為了比賽流汗,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害我呢?嘿……”忍足笑著搖了搖頭,撒開腿追了上去拉住他,倆人就這樣糾糾纏纏地走向自己的車子邊。
剩下的人,互相對視了幾眼,沒辦法了,隻能無奈的歎氣,誰讓他們是無關緊要的朋友呢,當然是親愛的比較重要了。不是有句俗話嗎?重色輕友。
“你要帶我去哪?爸爸呢?”忍足的車一上路,蕭蕭就覺得不對。
“人都上車了,現在才問這個問題不嫌晚嗎?嗬嗬。”忍足勾起唇角邪魅的笑了下,沒有理會蕭蕭,轉彎往大路開去。
“你……”噎住。忍足這家夥真是讓人受不了,要不是被他鬧著煩了,也不會傻傻地被騙上車,“那你告訴我,我們要去哪?現在去慶祝什麼的話,會很奇怪的。”嚴肅起小臉,試圖對忍足說教。
“嗬嗬,我明白。”輕笑出聲,一手掌控方向盤,另一隻手捏住蕭蕭繃起的小臉,軟軟的好舒服。
“啊——唔……”捏痛的蕭蕭,一把抓住那隻賊手用力咬下去。
“嘶~”倒抽口氣,這小家夥居然這麼用力咬。
“哼哼,快說,到底要帶我去哪?爸爸知道嗎?”
“監督知道,剛才你們走的時候我說了。我們要去……”聲音拉長,純粹就想吊胃口。方向盤左打,車子停住。
“去哪?”瞪著忍足好看的側麵,長長的睫毛在鏡片下一閃一閃,顯然不是好預兆,手悄悄抓住開門手把,準備隨時落跑。
“我家!”伸手一指,名為忍足的別墅大門出現在眼前。
“你、你、你家??”呆愣地看向手指指向的方向。放大的“忍足”倆字,在蕭蕭眼中顯得特別礙眼也特別嚇人。
“下車吧,爺爺他們都在等我們呢,晚飯也應該準備好了。”溫柔地轉身打開蕭蕭的安全帶,然後開車門下車。
不行,絕對不行。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蕭蕭腦中隻有“不行”二字,接下去不能想象的一切實在難以接受。必須逃跑。蕭蕭轉頭看著忍足繞過車頭來幫自己開門,又看了看車外四周的景色,很好,忍足家並不在什麼郊區,走過800米左右轉彎應該就有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