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沒有說話,給自己鼓了幾下勁,立刻小心地跟上。成敗,就在今天一舉了。

別墅大廳內,果然不出所料的有四個男人。他們拿著右手拿著手電筒,一亮一暗;左手放在腰間的手槍上,在別墅內四處走動。看上去,樓上應該也有。樓上的不管,先解決這四個。兩個兩個分開走動,交叉走向兩頭。

看著有兩個走向自己這邊,雲夢看了下那兩個的手電筒,估算了下,到自己前方不遠處他們應該是暗下來的。那個時候正好是最佳時機。側頭看了下有些緊張的忍足,“喂,怕血就閉上眼睛。”

說完這句話,兩人正好走到。雲夢迅速伸出手,加上滅音器的銀色手槍閃著寒光,兩個紅點正中那倆人的心髒。毫無預兆,兩人悶聲倒地。房間大,隔得遠,聲音也不是很大。推了下有些呆的忍足,讓他幫著把兩具屍體搬走。

等到另兩個人走到的時候,雲夢用同樣的方式解決。不過沒有那麼順利,沒有看到人走回去的倆人,有了準備。在三支槍對視的時候,雲夢先出手毫不猶豫的開槍。他們不死,就是自己死,生死一線,給不了時間猶豫。這也是雲夢做殺手的準則。

“呼……你果然不是人。”忍足開玩笑,不過臉色不那麼難看的話就會更好。

“怎麼?冷靜下來了?”雲夢把滅音器拿下,裝上子彈,沒有看忍足一眼。

“能不冷靜嗎?”忍足白了正在忙碌的雲夢一眼,“說起來,蕭蕭真是不簡單。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小家夥,我的生活應該還是那麼平淡無奇吧?!”歎息。

“現在後悔晚了。走吧。”損了忍足一句,身子又躥了出去。

“嘿,誰說我後悔了。”忍足小聲抱怨了下,跟著跑了出去。

在地下室入口處,兩人一左一右地貼著牆。雲夢想著怎麼才能把多餘的人引出來呢?晃了一下視線,看到了大廳上方的巨大吊燈。用眼神示意忍足機靈點,看到忍足疑惑地點頭,雲夢歎了口氣,果然和外行人無法溝通。用嘴型說完後,忍足用力點頭,雲夢用手槍對準吊燈的脆弱地方,猛地一槍,大廳中發出預期的巨響。

地下室

斯萊肯坐在顯微鏡前測試著從蕭蕭體內提取的血液樣本。而其他的人分別分配在電腦前觀察和蕭蕭身邊。此刻蕭蕭正躺在所有儀器的中央睡著,很是安靜,不過能忽略身上各處那些有著微微電量的電線的話。風和雪兩人站在蕭蕭兩側觀察試驗床帶出的數據。

“砰——”樓上發出巨響。

地下室內的所有人紛紛一愣,斯萊肯皺起眉差點罵人。實驗關鍵時刻最討厭被人打斷。粗魯地大喊:“留下風和雪,其他人給我出去看看。你們在這裏也沒用。”

接到命令,十幾個人湧了出去。

趁著混亂與時間差。雲夢帶著忍足,在十幾個人中最後一個人踏出門的一刻,猛地小心竄入。然後在十幾個人背對著大門跑向大廳查看的時候,兩人迅速消失在地下室樓梯上。雲夢的速度很快,但是忍足隻能在雲夢的拉扯下跑著自己從未跑出的速度。

躲在實驗室隱蔽地方,雲夢小心觀察著裏麵三人的情況,而身邊的忍足青筋突爆似乎有些安奈不住了。

“喂,安靜!”雲夢怒喝一聲,用手按住不停想要掙紮起身的忍足。

“他們居然這麼對蕭蕭!”忍足低吼,雙眸充血地看著實驗室中央被電線包圍住的蕭蕭。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殘忍地對待這樣瘦弱的孩子。凹陷下去的臉頰,蒼白的膚色與麵色。全身□似乎比抓走前更加的瘦小。他們居然這樣虐待自己的愛人,這讓自己怎麼冷靜!

“你瘋了?!”雲夢用手槍對準忍足的太陽穴,“給我冷靜點,如果壞我的事,我就一槍斃了你,我們大家都省事!他們這樣也算是在救他,看斯萊肯的樣子,新研究的解藥應該已經注入他的體內了,斯萊肯正在研究血液樣本。電量隻是加速他體內藥物的循環,不會死人的。”分析了下,安撫下忍足暴怒的心。

“可是,他們居然這樣……”忍足還是忍不住心中的狂躁,不能再多待一秒鍾,蕭蕭純潔的身體不能在這裏多待一秒鍾。

“出來!”冰冷的女聲在倆人不遠處傳出,不知何時,風已經走到了兩人身邊。

雲夢瞬間把忍足拉倒身後遮擋住,然後用手拍了下忍足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慢慢起身,舉起槍與風對峙。

“哼,沒想到你還有膽子出現。”坐在顯微鏡前的斯萊肯嗜血的說著。

“老板,我怎麼能忘記你的培育之恩呢?當然得有所回報。”雲夢說的恭敬,可是腳下的步伐卻是一刻都沒有緩下,慢慢走向風。

“是嗎?好啊……”斯萊肯用手輕輕敲了敲桌麵,隨即冷笑,“那就自殺吧,我最喜歡這種報恩方式了。”

“是嗎?好啊……”無所謂的聳聳肩,在距離風不到兩米前停下腳步,指著風的槍也慢慢舉起對準自己。

所有的人都看著雲夢,忍足在陰暗處焦躁不已,差點暴跳起來。不過就在他忍耐不住的時候,對準雲夢自己的槍忽然轉頭迅速向風開啟。風雖有預兆,但還是躲不過神槍手雲夢的攻擊,手臂被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