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第一招顯然就讓孫觀感覺到了,自己與麵前的這位小將之間的差距,隻是不知為何這距離麵門而來的長槍卻,沒有繼續刺殺的意圖,在即將接近自己的時候,便再度抽身回去,狠狠的敲在了自己的長刀之上,頓時間本來就有些歪斜的長刀,終於到達了60°的傾角,徹底了離開了孫觀的手心。
完了完了,看來自己這次要死了。這是孫觀在丟失武器之後,腦海裏第一刻便顯現出來的意念,或者說是意識。
就在孫觀這邊出一身冷汗的同時,太史慈也是滿頭的細汗,差點犯了大錯。
臨戰之時,郭文凱是有交代過的:
“子義、文向以及諸位將軍,瀚海在這裏聲明一下,在對黃巾軍作戰的時候,幾位將軍請盡量少的斬殺敵軍的將領,能俘虜則俘虜,能擊傷則擊傷,但盡量不可傷其性命,因為,很有肯那個這些黃巾軍的將領以及士兵,就是我們戰天軍在黃縣以及整個東萊立足的根本,所以,還請各位將軍記住,在確保自己安全的前提下,盡量少的擊殺敵軍的將領以及士兵,瀚海在這裏謝過了。”
而顯然,太史慈已經完全看出了,這位自己身前的孫觀並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倘若是自己一招之內便把這家夥給殺了,主公必定會責怪自己的,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請呀。於是,趁還來得及的時候,太史慈趕忙收回了迎麵而去的長槍,隻是擊飛了孫觀的武器而已,隻是,稍等片刻之後,一股冰冷的感覺便出現在了孫觀的脖頸之間,等到孫觀低頭一看的時候,不知何時,太史慈的槍頭已經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脖頸上,頓時間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便出現在了自己的全身,似乎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了。
孫觀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太史慈的長槍,竟然這麼快的就出現在了自己的脖頸之上,或許是剛才自己長刀飛出時的詫異之時,或許是自己因為驚訝而愣神那刻,反正是不管是為什麼,太史慈的長槍已經毫無疑問的出現在自己的喉結之處,自己戰敗被俘的事情,已經是大局已定了。
“來人呀,給我拿下!”太史慈命令道。於是,很快的,從軍陣中小跑出了兩名親兵,便將孫觀綁了起來,壓了下去,而此刻,站在一旁的尹禮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兄弟孫觀,就這樣被太史慈給抓走了,自己卻毫無辦法,是呀,就連孫觀都不是眼前這位小將對手,自己這個隻能夠在孫觀手下走過不足30招的家夥,又怎麼會是這名小將的對手呢?就在尹禮有些為自家兄長擔心的時候,太史慈在另一邊又叫喊上了。
“黃巾軍們,難道你們就沒有什麼像樣的家夥敢來跟我太史慈較量一番嗎?啊!哈哈~~倒是讓我高看了你們這萬餘人的黃巾軍了。”太史慈挑釁道。
隻是,本來還有有幾名小將在孫觀戰敗後,摩拳擦掌的準備上前一戰的時候,他們卻遠遠的再次聽到了‘太史慈’這個名號,頓時間便有些傻眼了,再也沒有人敢上前一步了。
原因很簡單,這些黃巾軍本就多為黃縣周圍人士,多少都還算了解一些當地的知名人物,太史慈這個名滿黃縣,甚至是整個東萊的名號,早在太史慈跟隨郭文凱之前,就早已異常的響亮了。
“怎麼了?難道就沒個有種的嗎?都是孬種嗎?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你們的孫觀孫將軍就這樣落到我們的手裏,而置之不理?你們的黃天道,你們的大賢良幹什麼去了,怎麼不救救你們的孫觀孫將軍呢?”太史慈再次笑罵道。
“你膽敢再說一遍試試!”尹禮一聽太史慈說道大賢良的壞話,便有些忍不住了,大聲地喊道。
“我再說一遍怎麼著?”
“我...我就跟你拚了。”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吧~”於是,太史慈便再次將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頓時間整個黃巾軍似乎都陷入了一片陰沉之中,隻是暫時還沒有人爆發罷了。
“怎麼著?還不來?再不來,老子可要回去了,你們的孫將軍可要被砍頭了,我倒要看看你們的大賢良張大狗屁怎麼能救他!”
“你...”
“我怎麼了?有本事你就來,別弄那些沒用的?我現在懶得跟你打口水仗!”太史慈輕蔑的說道。
“你...”
此時尹禮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