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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桐:“……”這應該是好話吧?怎麼聽著這麼不是滋味呢?
那當然,何滿此時將他當成了自己前世那些麵首了。不就是玩兒嗎?男人玩女人是玩兒,女人玩男人就不是玩兒了?
何滿不是真正十四歲的小姑娘,她不會像從前那樣毫無底氣的傲,便是行事也多有收斂,但到底死過一回,心性琢磨得更硬。
她早就不再奢求什麼男女之情,夫妻之誼,她就一個要求,如果趙桐能饒過何家滿門,別說讓她終生不嫁,讓她做奴做婢她都肯。
可她也明白,她越卑微,趙桐越有恃無恐。
而且骨子裏的不屈成烙在了血脈裏,她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也沒想著改,所以趙桐如果好商好量,她也就言笑宴宴的奉承,可如果他不識好歹,那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好在趙桐端坐時金相玉質,十分養眼,不像剛才那般猥瑣,何滿也就息了斷他子孫根的念頭。窮鄉僻壤,能有什麼好節目?不過是鄉下過年時的那套活動,但是趙桐見所未見,看他們打扮起來踩著高蹺,連說帶唱,雖說不及宮中戲班那樣文雅,倒也俚俗有趣。
況且何滿就在他身邊,他狀似無意的握住她的手,她也不惱,也不避,還歪著頭朝他笑笑,哪管看的是什麼,趙桐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晚飯並不豐盛,隻有白米粥和小鹹菜。
趙桐從未受過如此慢待,對著這桌簡陋之極的所謂晚宴,望著對麵的何滿無耐的道:“珠珠不是說要請我小酌幾杯?”
“哦,對,酒。”何滿一拍頭,忙喊人:“拿酒來。”
酒倒是闊綽,足足一大壇子,一等開了封,酒香襲人,趙桐不貪杯中之物,聞了這酒香也不免垂涎。他問:“這是什麼酒?挺衝的味道啊。”
何滿笑著親自將酒碗端過去,道:“殿下識貨,這是我叫人釀的燒刀子,味衝,勁兒大,和傳說中的‘三碗不過崗’有一拚,殿下試試?”
連著她的手帶酒碗一起捧在手心,趙桐道:“珠珠這是想把我灌醉呢?”
“嗬嗬。”何滿皮笑肉不笑,說著就往外抽手:“殿下不喝算了,我若不是敬著殿下遠道而來,才不上這酒呢。”
趙桐哪容她抽手,笑望著她道:“就是灌醉了又何妨?別說是酒了,便是毒,藥,我也甘之如飴。”
何滿驚疑不定的湊過來,趙桐笑問:“怎麼?”
她把額頭挨著他的額頭試了試,道:“不燒啊。”
趙桐大笑。
何滿好不容易抽回手,又來扯他的麵皮,道:“殿下不會是讓人奪了舍吧?怎麼像是換了個人?還是說自從有了太子妃,您這甜言蜜語、海誓山盟的功夫一日千裏?”
趙桐微微沉臉,扯下她的手道:“胡說八道。”
何滿收了手,舉起酒碗,道:“敬殿下。”
這祝酒辭,也忒簡單了些。不過她一幹而盡,看得趙桐心都抽了抽:“珠珠幾時這麼大酒量?”
何滿朝他揮手:“不大,就是平時,喝著頑的,一碗,已經是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