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陽,你可知綁架皇親是誅九族的死罪?”黎沐群冷冷的打量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平民,要說江湖中人天不怕地不怕,倒不如說他們一介草莽不在首那條爛命。
“程某孤家一人,何來九族。”程昭陽聳了聳肩,無所謂道。
“你到是夠膽,隻可惜膽量用錯了地方。”
“王爺是否介意屋內談話。”程昭陽終於站起身,拍了拍肩,向黎沐群提出了邀請。
唐宓不知道兩人唱的是什麼戲,她有聽沒懂,隻知道黎沐群應該是來帶他們回去的,其它的對她來說就不重要了,能回到宮裏才是重要的。
不知道黎沐群與程昭陽在屋裏說了些什麼,當他們再出來的時候,黎沐群徑自走到麵前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而泓兒則由侍衛抱起。
“黎沐群,等等,我有話要與程昭陽說。”在黎沐群抱著她踏出院門前,她急道。
“沒必要。”黎沐群冷道。
真得好冷,唐宓感受到一股冷氣透過衣服滲入體內,這個黎沐群太不近人情了,竟然一句話感謝的話都沒讓他說。
“我說王爺,您不會打算讓我這樣折騰回京城吧?”被黎沐群打橫抱在胸前的唐宓用抱怨的語氣道。
“如果你舍不得本王的懷抱,本王當然不介意。”黎沐群難得說點有人味的話,可是臉上卻沒有半絲笑。
“唉,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都同神經病一樣,不想同你們說話,你還是幫我準備輛馬車,我不想變瘸子。”來到古代這些日子,唐宓已經習慣了這些陰陽怪氣的男人。
黎沐群未回答唐宓,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唐宓很納悶,這個男人雖然冷,但是不至於如此無禮,最近這個世界是怎麼了,好像沒一個人是正常的,就連她自己都有點。
在越州的這半個月,她竟然會莫名言妙的想男人,而且是這些應該成古董的男人。
最初她在想,程昭陽打算藏她多久?後來她又問,路廷昊會不會找來?還有那個承諾會保護她的男人,似乎好久沒見他了,晚上,她總是提心吊膽,隻要一想到程昭陽就睡在隔壁,她就無法入睡。
那個差點被他強了晚上一直在她腦中,每晚她都會拿出那個硬A來的匕首放在枕下,一個晚上過去了,又一個晚上過去了,漸漸的她的心也平靜了,想必是程昭陽徹底將她與容兒分開了。
她終於鬆了口氣,可是心卻更沉,既然知道她不是容兒,為何不送她走?……
“在我的懷裏,不準想別的男人。”黎沐群冰冷的聲音讓唐宓一驚,差點摔下。
“黎沐群,你胡說什麼,誰說我在想男人了。”唐宓的臉不爭氣的紅了起來,黎沐群的話讓他覺得很曖昧,似乎想別的男人是罪大惡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