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你?我在傷害你?”程昭陽有些受傷的看著唐宓。
“是的,你在傷害我,我根本不記的你,就算我真的是你的容兒,但是我已經失去了那段記憶,你對我來說就是陌生人,你卻要我承受你的強索,你不覺得過分嗎?”唐宓見程昭陽的麵孔有軟化的跡象,讓淚水流的愈快。
如果程昭陽真的在乎容兒,那她的眼淚就一定能打動他,一定能軟化她,既然指望不上路淩風,那就隻有靠自己,既然在體力上占不了上風,那就隻有靠智慧,她要堅強,不能屈服於男人的淫威。
“容兒,我會等著你接受我,等著你想起我。”程昭陽由床上坐起,用匕首勾開了小小手腕上的腰帶。
唐宓拉過被子掩住半祼的上身,心驚的看著程昭陽,差一點,差一點就失身了,幸好,看來不管在哪裏,最終要靠的隻有自己。
去源州是勢在必行的,而之後與程昭陽在一起的機會肯定會增加,像今天這樣的情形,也會隨時有可能發生,她要怎麼辦?
男人是靠不住的,原本唐宓等著路淩風來救,可是到現在還沒見到路淩風的影子。她又不會武功,在武力上根本無法與程昭陽抗衡,隻有靠智慧了。
“容兒,還在生我氣嗎?”程昭陽伸手握住唐宓的手,感覺到唐宓身子又在輕顫,不免有些氣結。
“沒有,我生自己的氣。”唐宓側首看向泓兒,見他依然沉睡,心一痛,抬眼向程昭陽輕乞道:“您能解開泓兒的穴道嗎?”
“容兒,泓兒是我們的孩子嗎?”程昭陽伸手一點,凝視著泓兒的臉龐問。
“我不知道。”唐宓依舊看著泓兒,既然學不會謊話,那就隻能回避了。
“泓兒是什麼時候出生的?”程昭陽的大手轉向泓作,手掌按在泓兒的頭頂。
唐宓心一顫,生怕說錯話會送了泓兒的命,遲疑了會後,還是將泓兒的出生日說了出來。
程昭陽未語,似在算時間,過了一會,他改將泓兒抱起。
唐宓欲阻止,但是見程昭陽慈愛的眼神愣住了,心道,難道他真的以為泓兒是他的孩子嗎?
“泓兒,程泓,容兒,是你取得嗎?”程昭陽笑看著泓兒問。
“嗯,請你以後不要叫我容兒,我……我現在叫唐宓。”唐宓蹙著眉小聲抗議。
“宓兒也不錯,容兒,宓兒都是你,沒區別的。”程昭陽笑道,大手在泓兒臉上捏了下。
“哇哇……”不預期的哭聲讓程昭陽驚了下。
“孩子給我。”唐宓最見不得泓兒哭,一聽泓兒哭她的心就揪著痛,這會她已經沉著臉瞪向程昭陽了。
程昭陽見唐宓臉色很是難看,欲惱吧,卻想起她現在失憶,歎了聲道。
“你帶孩子先睡吧,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你還是想不起來,待回到源州後我會請教主……”
唐宓瞪著程昭陽,冷聲道:“程昭陽,如果你要殺現在便殺,別說什麼時間期限,我又不是人犯。”
唐宓說完便摟抱著泓兒側身睡下,不理會程昭陽。
在泓兒哭起時,路淩風正巧到了院中,一聽到哭聲,他心中一淩,心道,莫非出了什麼事?正欲快走幾步,衝入屋內,卻聽得程昭陽與唐宓的對話,心一顫。
這麼晚了,程昭陽怎麼會在唐宓的屋內,莫非真的讓唐宓料中?
雖然如此,為免打草驚蛇,路淩風並未敢靠太近,他隱身院中的一株丹桂樹後,欲聽清原因再行動。
“容兒,我已經很遷就你了,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我希望在回到源州的時候,你能想起,否則隻怕教主不會放過泓兒。”程昭陽似警告又似提醒的道。
“程昭陽,你要麼現在殺了我,要麼放了我與泓兒,若是泓兒有個萬一,我會恨你一輩子。”唐宓一聽泓兒有可能有危險恐懼加甚。
如果去源州有危險,還不如不去,如果程昭陽真當她是什麼容兒,如果他真的喜歡那個容兒,就不會拿自己的孩子去冒險。
“不可能,你們已經逃離我身邊太久,我不會再讓你們離開我身邊。”程昭陽瞅著唐宓的側麵,氣惱道。
“如果你連自己的女人與孩子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們在你身邊。”唐宓冷聲道。
程昭陽雖然更火,但是唐宓說的卻是極對。是啊,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資格要妻兒,但是西冷風那他真的沒有把握,如果要向西冷風這個殺父仇人低聲下氣他又做不到,可是讓他在父母的仇恨與妻兒中二選一更是困難。